时慢慢吃,甚至允许他养蚂蚁了。
唐培艺疑惑地眨了眨眼:“真的可以吗?哥哥之前不是很讨厌蚂蚁吗?”
江易一摆手:“我是讨厌虫子,也有密集恐惧症,不过你别让我看到就成,可以到一边玩。”
“嗯,肯定的!”
说罢,唐培艺抱着养殖盒子,一下子就跑远了。
盯着他欢快的背影,江易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傻逼”。
唐培艺从打工的咖啡店里带回来的糕点,本来是特地留给江易的。可江易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没啥兴趣,不过又不忍辜负唐培艺的心意,于是他俩就时常一人一半分着吃,一杯奶茶也是用两个吸管喝。
同一屋檐下,他们一起吃饭洗澡睡觉,到了周末,江易有时候懒得不想出门,他就哪儿都不去,一整天都搂着唐培艺,将自己埋在他的身体里。
两人的身下紧密相连着,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浴室等等地方,家里的床铺,沙发,地板上,都有江易压着唐培艺的身影。
江易偶尔也会很大胆,让唐培艺贴在窗户上,掐着他的腰肢,从后面顶得他一颤一颤的,哭叫不止。
要是做得太凶,导致唐培艺下面的两个穴.口都红肿不堪,穴.肉外翻,双腿都合不拢了,江易也会替他上药,让唐培艺休息两天。
不过江易实在憋得难受,需要发泄时,唐培艺也会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哥哥,我可以用嘴帮你。”
江易不需要他这么做,而是让他夹紧了双腿,将自己粗热的硬物挤入,在唐培艺的腿间摩擦蹭动着,直到磨得他雪白的大腿内侧泛红发肿,江易才释放出来。
朝着不可控的方向,他们的关系进一步变质了。江易自己以前说过的那些话,现在都被打脸了,他确实在“包养”唐培艺,比起金钱回报,更喜欢.弄他的身体。
最初他源于一时的同情心,像是对待流浪猫狗般的怜悯与施舍,渐渐成了一种放不下的牵挂,难以抵抗的性.欲。
一个多月前,江易不可能对唐培艺有这么浓重的欲望,如今却沦陷其中。
他们现在究竟成了何种关系?应该被定义成什么?
江易觉得不单单是“炮.友”,“床.伴”可以概括,但他懒得去深究,反而想麻痹自己。
几年前的情伤凝成了肚子上的伤疤,外表的疤痕可以淡化,但心里一直痛着,只要想到秦彬,就止不住地泛疼。
江易这几年活得太累了,他的心里需要疗伤,而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当年他渴望与秦彬做的,却没能实现的事情,都换了个对象,换成了眼前的唐培艺。
一旦越界,学坏太过轻而易举。当不再克制,放弃内心的挣扎,江易对唐培艺的所作所为,都慢慢变得“心安理得”。
对唐培艺来说,如果江易需要他,如果能用这具身体来报恩,他心里反而过意得去,至于其它多余的心思,都该被埋葬。
十一假期的前三天,得知唐培艺要随堂哥江迎新去旅游,江易也非要跟过去。
那几天里,他虽存着别的心思,心情烦闷浮躁,但也做了正事,沿途拍了很多山区照片,记录灵感,为之后的设计比赛做了充分的前期准备。
到了下个月,江易设计的山地滨水茶室,得了他们专业设计大赛的第一名,令师长们赞不绝口。其中也有教授向他抛出橄榄枝,想邀请江易去他的工作室,跟着他做工程项目。
江易却婉言谢绝了。
平时看着慵懒散漫的江易,成绩倒是极好,属于年年都能拿奖学金的学霸,不过江易从不差钱,至于毕业后去哪儿,他也想自己选。
比赛在学校的小礼堂宣布结果和颁奖,江易的同班同学庞奇是第二名,他笑着向江易走来:“恭喜啊!江哥。走,咱俩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