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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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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大学幽静的校园里,两旁高大的梧桐树郁郁葱葱,清丽的女孩子走在树荫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女孩儿银灰色的长发发梢微卷,皎皎如柔和的月光凝在上面,熠熠生辉的银灰色眼睛明亮清澈,举手投足间尽是世间少有的明澈风华。

刚下课,景颐看了看时间,估计这会儿,镜夜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吧?本来说好等他来接的,不过……抬头看了看倾洒的阳光,鼻息间几乎可以嗅得到太阳的味道,景颐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睛。

果然,这种天气,在外面走一走的话,心情会好很多呢!

本就轻盈的步伐更带上了几分灵动,景颐舞蹈一般在梧桐树荫下踩着欢快的步子,完全无视了四周众人的视线。

心情很好,几乎想就这样在阳光下跳起舞来,这样想着,忽然一双整洁的小牛皮鞋出现在视线中。景颐停下脚步,抬头望去,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正含笑看着她。

“请问,有什么事吗?”景颐疑惑地问道,她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

“请问是凤景颐小姐吗?”金发碧眼的男人温声问道,阳光似的头发让景颐想起了另一个同样金发璀璨的男子。

不自觉就带上了笑意,景颐点点头:“对,我是。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男子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忽然捧出了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绅士一般优雅的微微欠身,递到她面前,温柔地说:“我对凤小姐一见钟情,已经注意您很久了,可以给我这个机会,来争取你身边那个离你最近的位置吗?”

这是……求爱?

景颐愣了一下,很不厚道的跑神了,话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周围本就观察这里的视线更加的灼热了,更夹杂着不少窃窃私语:“又一个来求爱的,这都第几个了?”

“是啊,不过,凤应该不会同意的吧?这个人都不调查清楚了再来?”

“看看时间,那个人也快到了吧……”

景颐对周围的小声议论充耳不闻,她只是抱歉地笑笑:“抱歉,这位先生,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金发男子脸上丝毫看不出沮丧,仍然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我自认条件还不错,再怎么样,至少一个竞争的机会也该是有的。”

“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男子沉默了一下,道:“我可以见一见他吗?否则我绝对无法就这样轻易放弃的。”

景颐刚想拒绝,纤细的腰肢已经被松松揽住,熟悉的清凉气息在身周缠绕包裹。唇角微翘,景颐自然而然地放松身体,靠进那个温暖的怀抱。

“这位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不好意思,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些安排,恐怕不能再和你交谈下去了。”清润的嗓音温雅含笑,却让人感受得到其中隐隐的威势和傲然。

男子抬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发男人,仔细打量。

黑色的发丝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染上了一层墨玉的光泽,细碎的发丝在额前拂动。俊秀的容貌,通身清贵的气息,镜片后那双夜一般的眸子看似温润,却好像笼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其中隐含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仔细打量那双眼睛的人感受到那种如临深渊的深沉和威慑。

是一个看似温润如玉,实则极其可怕的男人。

“你是她的男朋友?”金发男子沉声问道。

凤镜夜低头看了看怀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美丽的妻子,眼中闪过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温柔眷恋。看到景颐清澈的银灰色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调皮笑意,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在她额角轻敲一记,这才抬头,温然笑道:“不,我是凤镜夜,请多指教。”

“凤镜夜?是商学院的那个凤镜夜吗?”男子先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而后才惊觉这个名字好像是商学院最著名的风云人物。顿了顿,注意到他的姓氏,开口问道:“你也姓凤,你和凤小姐是兄妹吗?”

“这位先生,还有一种情况可以使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同姓,”凤镜夜将景颐揽进怀里,宣告所有权一般在她翘起的唇角留下一个缱绻温柔的吻,笑道:“很抱歉,她是我的妻子,你应该叫她凤夫人。”

“你……你结婚了?!”金发男子磁性的嗓音因为震惊而带出一丝丝尖锐,英俊的面容微微扭曲,“可是,你不是才19岁吗?”

“看来这位先生真是下了很大功夫呢,”凤镜夜镜片后的眸子里锐芒一闪,揽着景颐腰肢的手不易察觉地稍稍收紧,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温和,“景颐,你的魅力真是……让人头疼。”

景颐回头瞥他一眼,撅了撅嘴,转回来面对金发男子的时候却又是一副浅笑的模样:“很感谢你的厚爱,但是,我在三年前就已经嫁给镜夜了,冠上他的姓氏成为他的妻子。所以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感情。”

金发男子在看到她转过头去面对凤镜夜时截然不同的样子的时候,碧色的眼睛就已经一片黯然。那种发自内心的依赖和眷恋,不自觉地放松和娇俏,他们之间,没有别人插手的余地。

深呼吸,金发男子最终强自微笑着将花束递到景颐手上:“既然如此,那祝你幸福。这束花,既然是为你而带来的,还是请你收下吧。”

景颐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花束,再次说道:“抱歉。”

金发男子摆了摆手,有些失神地离开了。

“唉,又一个,”身后传来了凤镜夜的叹息声,似笑非笑间尽是调侃逗弄的笑意,“景颐,你这样,让我很有危机感啊,真想把你锁起来……”

景颐闻声回过头,毫不客气地翻他一个白眼:“彼此彼此,你周围的那些莺莺燕燕,也让我很想做出同样的事情。”

凤镜夜倒是一愣,随即开心地笑出声:“景颐,你吃醋了?”

“是,我吃醋了!”景颐倒是很大方地承认了,银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又怎么样?”

“没什么,我很开心哪。”凤镜夜笑着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抬眼扫了一圈周围还盯着这里的视线,揽着景颐朝不远处停着的跑车走去,“回家吧,我做黑森林蛋糕给你吃。”

“真的?太好了,那我们赶快回去。”景颐眼睛一亮,步子也快了不少。

凤镜夜也不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含笑看着她,墨玉般的瞳仁中尽是满足的色彩。

这样的日子,无论再过多久也不会觉得腻,这样的感觉,就叫做幸福吧?

纽约曼哈顿。

寸土寸金的地方被开辟出一块别墅区,幽静的环境,精心修饰的园艺,还有设计巧妙的房屋。在这片别墅区里,凤镜夜和景颐拥有一套独立的庭院别墅作为在美国读书时期的家。

距离那场轰动整个东京的世纪婚礼已经整整三年,景颐如今十九岁了。比起当年清丽纯洁的少女,三年甜蜜温馨的婚后生活为她如玉容颜上更增添了一抹妩媚,目光流转间,清灵的眸光轻易就软化了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二十一岁的凤镜夜,比之三年前深沉莫测的少年,岁月让这个男人越发的内敛持重,像是越久越陈,愈陈愈香的红酒,不经意间,就已经拥有了足以令人心折的力量和气势。

男人,总会是因为责任和担当而成长。

三年前,婚礼后不久,迹部谦曜病情恶化,景颐最终还是知道了父亲的病入膏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景颐没有生气,没有哭泣,甚至没有任何异常,每天陪伴在迹部谦曜的病床前,依旧是他最喜欢的笑靥如花的模样。

她会为无力起身的迹部谦曜读一份报纸,会在他面前为他整理一份花束,会在父亲不愿意配合治疗的时候笑着哄他吃药。

迹部景吾被她赶去处理集团事务。

“哥哥去忙吧,父亲忽然病倒,那么重的担子就到了哥哥身上了呢!父亲这里我会带着哥哥的份一起照顾,哥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这也是父亲希望的吧?啊,对了,记得一定要经常过来看看哦,父亲嘴上不说,但是每次醒过来看到我们两个都在他身边,还是会很高兴的。”

依旧是明澈的不见一丝阴影的笑靥,干净地如同满月时洒落满地的月光。迹部景吾咬咬牙,用尽全力将她抱在怀里,唇颤抖许久,却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最终,还是在助理的催促下匆匆离开。

凤镜夜看在眼里,眸色沉沉。

他的女孩儿不是不难过,不是不想哭,但是,在这种时候,她知道她的家人最需要的是什么。他们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不希望她痛苦,更不想那痛苦是由自己亲手加诸在她身上的。

景颐一直在笑,温柔安静。她珍惜每一分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刻,静静地珍藏每一刻父亲和哥哥都在的时光,他知道,景颐一直在记日记,自从迹部谦曜的病情曝光,已经写满了两个日记本。

事无巨细地记录下她最后得到的来自生身父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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