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她g引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是她g引我的!”李二贵此时还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地,整个人因为害怕而哆嗦,身t不断向后挪动退缩。
李大贵b二贵年纪大出许多,从外表来看说是父子都不为过。二贵从小便是大哥看管得多,大哥脾气又暴躁,因此对他很是畏惧。
夏娃瞥了眼李二贵,又狠狠盯着李大贵。她幻想着有一天逃出生天,一定要带着爸爸妈妈和警察,好好教训这一家子恶人。他们应该先被凌辱折磨一番,尝尝她这两年里吃过的苦,然后再被拉去枪毙!
夏娃拼命想着李家人被折磨的场景,不知不觉间竟笑出了声。
“疯nv人!大哥你看这是个疯nv人!”李二贵手指向一旁的夏娃。
“闭嘴你这个畜生!看我今天不打si你!”李大贵说着就举起扁担向弟弟砸去。
夏娃看也不看两兄弟的追打,慢慢爬起来,转身就走。
“哥她要逃跑!你别管我了先看着她啊!”李二贵用手肘护着头四处逃窜,看见夏娃走了赶紧抓住机会喊道。
李大贵果真停了手,跟在夏娃身后。今天爹娘都不在家,她很有可能趁乱再次逃跑,虽然两年里她已经老实许多,几乎很少再逃跑了,但毕竟没有娃拴住她,还是得看紧。李大贵这么想着,加快了脚步。
傍晚,李富和李太婆回到了家。
李富叼着烟袋,眉头皱紧,心思沉重仿佛刚诊断出绝症的样子。他背着手踱进自己屋子后直到晚饭才出来。作为一家之主,能令他心烦的除了传宗接代,便是家里的经济来源——农场。
李太婆则照常张罗着晚饭,夏娃被叫来在身边帮忙择菜。
李大贵来到灶台边,跟他妈使了个眼se,他妈早就觉得家里气氛怪怪的,一定发生了点什么事。便跟着儿子走到角落,听他在耳边耳语起来。
“个小兔崽子!”李太婆得知小儿子做的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她老来得子,自小就宠着小儿子,没几秒种就心软了,虽然深知自己小儿子的德行,也心安理得地开始认为一定是儿媳妇g引自己的小叔子在先。她深深看了眼夏娃,没再说话,打算晚上把她拉到屋里好好鞭策鞭策,敲打敲打,弘扬一下妇道。
天se刚刚暗下来,最左侧砖房的窗户后透出hse亮光,窗帘上的人影随风微微摆动。屋子里是两个心思各异的nv人。
“nv娃娃,你说俺家对你好不好嘛?”还没等夏娃回答,李太婆又自顾自地抓着夏娃的手说道:“你看你在俺家待了两年,俺也没让你g过啥重活,平时好吃好喝供着,你这肚子一直没动静,俺也没说过你一句。”,接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俺也是nv人家,知道nv人家不容易,nv人家命苦。但是你在俺家做媳妇,不能大富大贵那也绝对不吃亏啊!你看你娘我,也是外乡nv人,嫁到这里之后有老公有儿子,这两年日子更是越过越好,马上农场就要有大单子,俺家可是快发财了。只要你安心待着给俺家生娃,绝对少不了你好的。”李太婆带着家乡口音倒豆子般试图给夏娃洗脑。
夏娃猜到大概是白天的事已经传到老婆子耳朵里了。这两年老婆子表面对她温柔t贴,做足长辈样子,然而再傻再天真,两年时间,也够她看清这一家人的嘴脸了:就数这老太婆心眼子最多,佛口蛇心。她愣愣地看着地面,不打算开口,脑袋里回忆着从前的幸福时光,她很害怕有一天自己忘记了父母姐姐的样子,忘记自己要努力逃出去的决心,慢慢被腐蚀被迫向这里的罪恶与肮脏妥协。
李太婆念过几年书,为人jing明,向来懂得“说话的艺术”。她见夏娃闷闷地不发一言,毫无反应,又继续说道:“婷婷啊你模样俊俏,年纪又小,十岁就要到这穷乡僻壤给人家做媳妇,俺知道你心里不甘心。可是话又说回来,你已经不是h花大闺nv了,你家里人不会再接纳你的,你还是安安生生过日子吧,安心的做俺的大媳妇,到时候俺再给二贵娶个媳妇,家里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听到“家里人不会再接纳你的”,原本还无动于衷的夏娃“蹭”地站了起来,手握成拳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你错了,我今年十四岁,我父母都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他们很ai我,等他们找到我,你们一家子都去坐牢吧,包括你的小儿子!”说完,依旧看着李太婆,好似要把她吃了似的。她知道自己说这话,纯粹是为了泄愤。
倒是李太婆自己,聪明地一下抓住了重点跳将起来:“什么!你十四岁!”她又不可置信地喊道,“你个丫头片子可别是在扯谎!”
原本指望夏娃给她家生几个大胖孙子的李张氏,怒火直蹿x口:十四岁的小毛孩子跟十的大姑娘可大不一样啊!她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惊觉自己老马失蹄,被吴桂芬这个臭婆娘耍了不说,还被小毛丫头反将一军,丢煞个人!
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婆子心头愤恨,一口烂牙咬的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