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这些,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叶微澜长年冷漠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公子既然如此坦直,那在下就不绕弯子了。在下想请公子到寒舍稍住些时日,为在下悉心□□舍弟。”
秋燕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刚才说什么?□□叶青盏?自己?他认真的?秋燕辞此时的心情就好像听说老虎爱上了母鸡一样令人匪夷所思,甚至还有点荒诞可笑。
然而叶微澜却并没有这么觉得,他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见到秋燕辞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那天公子说了,对于在下的教育方式,公子觉得让人不敢恭维。其实在下早就知道,对于舍弟的管教简直是太过宽松,以至于他在外面胡作非为都已经习以为常。舍弟年纪已经不小了,却还没有娶妻生子,我想多半是因为这个才让人望而却步吧。”叶微澜脸上是掩不住的担忧,“在下平日里事务繁忙,有时几天都见不到他一面,下人们又都怕他,不敢对他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但公子你不一样,你在他犯浑的时候出手制止,对他好言相劝或是厉加呵斥,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我想,若是公子能够帮助在下管教舍弟,一定能让他改掉恶习,重新做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暗地里对他恶语相向。”
秋燕辞听他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能听我的?”
叶微澜道:“因为他的胳膊到现在还抬不起来。”
……
秋燕辞不知道叶微澜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舍弟从小怕疼,稍微挨点打,能忌惮打他的人半个月。按照公子的手法力道,忌惮你两个月绰绰有余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叶微澜嘴角笑意更甚,他知道,秋燕辞多半是答应了:“没错,你可以打他。只要不打残打死,其他怎样都行。”
……
这是亲哥哥吗,心这么狠。
“当然,我请公子也不是让公子白当苦力的。公子大可以提出你想要的条件,只要在在下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在下就一定会满足公子提出的全部条件。”
秋燕辞本来是想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被叶微澜给拐了过去,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带了进去。
他暗骂自己差点就进了套,敛了心神对叶微澜说道:“阁下太看得起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四海漂泊的浪人,年纪估计还没有令弟大。之所以制止令弟,并非是为了他好,而是因为在下真的很讨厌令弟那样的登徒子,除此之外绝无二意。何况在下身无长处,只有一些拳脚功夫傍身,还请阁下另寻高人,在下实在担当不起。”
“既然公子讨厌舍弟,为何又在荒郊野外救了他的性命?”
秋燕辞解释道:“令弟的命并非在下救的,他本来就只是晕过去而已,在下不过是把他送了回去。”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把他放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还能让公子眼不见心不烦,等杀他的人又想回来杀他了,甚至有可能为人民除了一害,公子又为何把他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