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瘫在地上,捧着涨大的肚子,失去了神志。
环绕在他身t四周的甜腻y香已经渐渐散去,换成了浓稠腥膻的jingye气息。他的腿已经被连续不断的j1any1nc得合不拢了,只能外张着垂在地上,自腿根的肌r0u微微地ch0u搐。两枚yinxue被c得烂熟流浆,张着拇指粗细的roudoong,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收缩。黏稠的白浊从yan红x眼里缓缓地淌出,露出深处一点儿y肿鼓胀的g0ng口,也是无力至极地敞着,软r0u微微嘟起,扩张成近乎玉珠的模样。
从那嫣红的roudoong内瞧过去,隐隐约约能望见几枚沾满了黏ye的卵,在cha0热sh黏的g0ng腔内,被挤得微微摇动。稠白的黏ye自卵的缝隙内流出,带着黏糊糊的滑腻yye,汩汩地淌出汁儿来。
沈嘉玉失神地躺在地上,肚子高高隆着,十分无助地低低sheny1n起来。
他只觉得小腹愈发地发涨,子g0ng内的那些黏稠jingye被软r0u包裹着的卵尽数x1入其中,竟暴涨着更加膨大起来。他艰难地喘息了一下,望见自己隆起的肚皮,却发现之前原本就已经高高隆起的部分,竟然更加可怕地耸了起来,就仿佛待产的孕妇一般。涨圆了的卵子在他的g0ng口挤来挤去地蠕动,像是快要破壳而出的虫,拼命地顶钻着那一点儿酸软nengr0u。
沈嘉玉艰难地侧过身子,挣扎着将丢在一旁的衣服勉强穿上。两只n被雄虫们r0un1ex1shun得胀痛不已,rr0u上满是鲜红指痕,n头也是红肿地翘着,已经是很难再藏回衣服里了。n孔y1ngdang不堪地张着,一gugu地溢出淡白的r汁,濡得x前一片sh意淋漓,很快便将他的衬衫浸了个通透。嫣红r首便从衣衫后隐约可见。
他的两条腿也酸麻得很,几乎在并拢的一瞬间,便感觉到那被c得y肿熟透的nvy仿佛被挤破了的葡萄一般,连稍微捏r0u一下都能汩汩地涌出汁儿来。两瓣娇yan得宛如牡丹似的唇r0u正红彤彤地向外绽着,只露出含满了n0ngj1n的x眼。松软了的roudoong被挤并成一条嫣红烂熟的缝隙,像是少nv抿起来的娇唇,又从唇缝间淌出一条黏稠且ymi的银丝。
沈嘉玉扶着墙,喘息着向外慢慢走去。子g0ng内含满的jing卵愈发沉重地向他的g0ng口坠去,让他隐约有一种快要生产的错觉。
身t发烫、两腿发虚,连子g0ng都在断断续续地无力ch0u搐。他努力又走了两步,终于被g0ng口若有若无传来的下坠的酸痛快感击溃,颤抖着跪在地上,扶着水管低低地sheny1n起来。
就在这时,忽地一声汽车刹车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皮靴蹭碰地面的声音。沈嘉玉微微转过脸望去,却见是几个带着帽子、身着军装的男人,正冷着脸从车上走下来。
他们看见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沈嘉玉,微微地挑了下眉毛,走到他旁边,道:“是被送来e区平乱的雌虫吗?”
沈嘉玉低低“嗯”了一声,微微地点头。
“号码多少?”
“……37810219号。”
“姓名呢?”
“……沈嘉玉。”
其中一个长相轻佻的男人便夸张地吹了个口哨。
这人扭过头去,看向另一个瞧着似乎是领头模样的男人,笑嘻嘻地道:“哎,我们来得不巧啊。头儿,这家伙现在被c怀孕了,我们该怎么办?”
领头的男人眉头紧皱,低头往向沈嘉玉,问道:“一共有几个人?”
沈嘉玉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抿了抿唇:“……什么意思?”
“就是问刚刚和你……”那个男人烦躁地深拧了眉,“和你交配过的雄虫都有哪些,你还记得吗?”
沈嘉玉摇摇头,x1了口气,断断续续地道:“不记得了……只记得有很多……”
“很多是多少个?”
“……大概几十个吧。”
男人捏着笔,在手中的记录板上划了几下,最后头痛地r0u了r0u额角,低声道:“……把他抬上车。”
另一个人便惊奇地道:“咦?头你不准备把人揪出来问责了?”
“之前被调派过来负责镇压e区暴动的雌虫,有一半儿几乎都没有遇见受到影响的雄虫,只有他这里的浓度超乎想象的高。”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道,“那些受影响雄虫,差不多一窝蜂地都跑到了这里来,那肯定是受了领头的雄虫的影响。要是只有一两个也就算了,如果连杀几十个,别说e区的人不服,上面的人也会丢锅追责的。”
“那怎么办?”那个人苦了脸道,“难不成还就让我们这么替他们背着这口锅啊?”
“……先把人藏起来,就装作没找到。”男人言简意赅道,当即决定了沈嘉玉的去处,“把他放去雌巢,等他把肚子里的那些卵产下来了,再说把人交回去的事情。”
“好吧,头儿你说了算。”那人便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个锅,我们还真是背定了。该si的e区。”
他不情不愿地走到沈嘉玉的身边,伸出手来,将沈嘉玉轻松地抱进了怀中。沈嘉玉如今怀着孕,腹部高耸,t重可谓b之前远重上许多,他却仍旧是轻松无b地将人抱了起来,几步走回了车上。他将沈嘉玉放在车后的一处平坦空地上,又找了一处座位坐下,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盯着沈嘉玉看:“小宝贝儿,你可要好好坐着,千万别想着逃跑。虽然雌巢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以后要去的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总b你现在这样被送去管制所和雄虫们交配,交配一次便要怀一次孕来得强得多吧?”
沈嘉玉艰难睁了眼睛,虚虚地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咦?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可就稀奇了。”对方又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王族的雌虫可是最厉害的生育机器,一般只能供给王公贵族们使用,以供他们泄yu和传宗接代。可惜现在一代代传下来,王族的血脉也被稀释得差不多了,雌虫更是难得一见的珍贵。”
沈嘉玉沉默半天,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听不懂吗?”对方仍笑嘻嘻地看他,只是却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味道,“你就是王族遗失在外面的血脉啊,虽然只是皇帝陛下和某位管制所的雌虫一夜风流的产物,不过身上也是有王族的血脉的,自然也遗传了他们的受孕能力。前阵子,王族内被分配给某几位贵族的那名雌虫生病si了,而王室又没有多余的雌虫可以接替去抚慰这几位贵族的x1nyu。虽然说叫其他几位雌虫过来暂时代替一下也无不可,但是雄虫们的领地意识可是很重的。一日两日也就算了,如果要是叫本不属于他们群t内的雄虫为雌虫授了jing,那后果可就很难叫人接受了。”
“那意思是……”
“没错,恭喜你啊小宝贝儿。”对方毫无笑意地弯了眼睛,“你马上就要从低等的公用娼妓,变成贵族专属的大众情妇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又笑道:“不过呢,在这之前,你还得先过一关——”
车飞快地向前开去,一座森冷的教堂渐渐出现在视野的末端。
“——先从雌巢里活着爬出来,才能再说之后的事情。”
沈嘉玉愣了一下,随后便被这人忽地抓了手腕,在腕表上点了几下。然后,便瞧见那原本淡se的光幕忽地变作了橙se的警告,而属于他的个人信息那一栏,也从正常状态的受jing者,变成了叛逃中的状态。
刺痛从手腕处传来,接着便是一gu冰凉的yet被注入t内。麻痹般的快感从手臂处蔓延到全身,沈嘉玉sheny1n着颤抖起来,只觉得自g0ng腔内传来一阵又酸又胀的shī_jìn感。大量黏稠透明的yshui从张开的g0ng口内流出来,直叫他双腿剧颤,痉挛着喷出一道y汁,哽咽着瘫在了地上。
“哇,真敏感。”对方笑了一声,将手指并拢起来,随意地cha进他汩汩淌着黏ye的nvx,“虽然有点松了,不过xr0u很neng,也很软,又滑又sh,果然和普通的雌虫不太一样。”
沈嘉玉低低喘了一声,摇着头夹紧了他:“不、不……不要m0……哈……”
“你说,如果我在你去雌巢前ca0n1一回,你会不会被疼ai得当场把肚子里地卵都产下来啊?”对方笑眯眯地道,“虽然我b不上那些返祖觉醒的贵族大公,但好歹也是a区的人,怎么也be区的这些垃圾要强。你怀了我的种,就不必像怀e区的那些垃圾一样,还要苦苦大好几个月的肚子,才能让这些卵x1足养分,从你子g0ng里爬出来。它们很强,只需要三天,它们就会成长到足够你产下它们的程度……”
“喂!”坐在前方领头模样的男人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注意一点儿,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好吧。”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头儿你不允许,那也只能算了。你看他这么可怜,怀了一肚子e区垃圾们的种,我也只是想要帮帮他嘛。”
“si了的那名雌虫负责的是全帝国最高级的那几位。”男人冷冰冰地道,“如果他没怀上e区的种,这事儿到了后面,你觉得我们还能讨到好?当然是因为他产下了垃圾的后代,才会让那几位觉得恶心,只把他当成泄yu工具。不然,我们就完了。”
“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对方m0m0鼻子,“那我听你的,不碰他了。”
他将手指shilinlin地从沈嘉玉的r0uxue里ch0u出来,带出一大gu黏烫y汁,滋地一下尽数浇在了地上。嫣红的两瓣neng小唇r0u瑟瑟地翕动着,流出一gu又一gu的清透黏ye。沈嘉玉受惊似的捂住了肚子,被子g0ng内缓缓蠕动的卵顶得浑身发软。
那人便笑:“很不好受吧?这些卵还要在你的肚子里搅动足足一个月,才有可能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在这期间,你会经历无数次发情,还要忍受无穷无尽的g0ng口shī_jìn。它们会消耗你t内的大量养分,b着你不得不和更多的雄虫交配,并且被迫怀上更多更消耗你t力的卵,直到你产下它们的那一天为止。”
他正兴致b0b0地为沈嘉玉说着,忽然一声刹车声响起,车稳稳地停在了地上。车门被打开,领头者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车外,颇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出来,地方到了。”
他便只能遗憾地终止了自己的演讲,转而俯身将瘫软ch0u搐着的沈嘉玉抱起来。沈嘉玉已经被刚刚来自于腕环中内置的惩罚弄得泄了一回,腿间全是亮晶晶的黏稠shye,滑腻无b,像是蒙了一层水膜一般。他抱起沈嘉玉的腿,也便从那一层柔软sh滑的膜中直直穿过,像是捣入了柔neng腹腔一般,叫沈嘉玉难耐地喘息起来。
“脚趾绷得这么紧,是想挨c了?”他低声笑道。
“嗯、嗯……”
“那你好好忍忍,”他哂道,“雌巢里可以供你玩的东西,可bg巴巴的车厢好玩多了。”
几个人抱着半身ch11u0的沈嘉玉朝教堂内走去,偌大的教堂却只在门口站了一个黑黢黢、g巴巴的老太太。老太太带着眼镜,冷冰冰地将视线投过来,漠然地瞧着被抱在怀中,半是失神的沈嘉玉,用嘲笑似的口吻道:“又一个逃跑的雌虫?”
“嗯。”领头者点了点头,“还私自在e区做贩卖r0ut的交易,被ga0大了肚子。”
老太太便嫌恶地拧起了眉。
她打开一份记录表,颤巍巍地捏着一支笔,在上面写画了一阵,随后道:“g区,把他送过去吧。这还是自g区开设以来的第一位犯人呢,可要记得好好享受啊。”
几个人面上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他们将半昏过去的沈嘉玉送到一处降下来的推车上,将他的身t搁上去。那推车便自动的将沈嘉玉收容起来,随后慢慢下降,降到了一处只有他一个人的烫热密室。
密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像是进入了软t动物的内腔,连地板都如膣r0u一般,布满了滑腻腻的软r0u。软r0u上蒙着一层sh漉漉的黏稠shye,带着淡淡的气味,像极了a0cha0时cha0喷而出的y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