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灵均觉得他的尾巴毛都要炸起来了。

但x4毕竟是x4，写不出字也有招。小白“嗖”一下把胳膊变成猫爪，在签字本上拍了个梅花状的爪子印，然后飞快爪，躲在了原灵均背后，看凯撒先生。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没有！”小白对上他的目光，下意识立正站直，用和混沌如出一辙、或者更胜一筹的谄媚口吻道：“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玉树临风、举世无双！”

“……”

金刚鹦鹉本来正在一边整理羽毛，闻言看过来，疑惑歪头：“你和我那个衰仔主人培训过吧？取名字的品味这么一致的？”

凯撒先生也觉得这个小明星有点怪，别是有什么社交恐惧症？

他不是那么苛刻的人，就朝小白笑了一下，拎着鹦鹉走到一边去。

“呼”小白终于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他回过头，就见原灵均、圆圆和卫一起看着自己。

“坦白从宽！”卫飞到小白的肩膀上。

“你什么毛病？见到坏人就谄媚不是混沌的天性吗？你应该只是拼命想喂他们才对？”

“嘤。”小白瘪了瘪嘴，哭唧唧。

“好好说话！”

“你看看混沌嘛！”

原灵均低头一看，只见狗皮垫子混沌已经变成了一张真真正正的垫子，正匀速朝凯撒先生挪动，见他想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急忙把自己铺上去，还拿尾巴放他膝盖上当毯子。

“汪唔~~~~~~”

叫声那个荡漾啊，简直没眼看。

“……”

“混沌那才叫谄媚，我这算什么啊。”

“你们俩搞什么？”原灵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从凯撒先生身上看出“坏人”两个字来，最多有点恶趣味，于是看小白，“你们俩的测坏雷达一起失灵了？”

小白瞥了一眼他们，意思是“你懂什么？”

他冲原灵均勾勾手指，小声问：“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

圆圆像是领悟了什么，小声问：“你是说……”

小白点头如啄米，“这个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玉树临风、举世无双的大帅哥肯定坑害过不知道多少坏人了，你看他身上那个怨气重得，简直要命！”

就算明知道凯撒先生听不见，小白还是要拍一波马屁，忌惮之情可见一斑。

“所以你怕他？”原灵均问。

“那是……”小白嘟囔：“他一个顶别家坏人好几百个，能不怕么？”

原灵均突然有点好奇，八卦地问小白：“你不是看见坏人就想喂吗？怎么这个不喂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小白更加哭唧唧了。

“我也要敢哪！”

“他又打不过你？上！”原灵均撺掇：“他从昨天晚上起就没好好吃饭，三百多岁的人了，生活习惯一点都不好，全靠你了。”

“嘤。”小白变成一只巴掌大的袖珍老虎，抓着原灵均的裤管爬上去，钻进他的口袋里就不动了。

“不行不行。”他猛摇头。

“你倒是说说哪里不行？”原灵均着急。

“哪里都不行！”小老虎一缩脖子。

“碰到别的坏人我最多逮猎物喂他们，碰到这个……嘤……”

“到底怎么了？”原灵均心急。

“我想把自己炖个龙虎斗给他吃！”

原灵均：“……”

那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