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鹕:“呖咕!”
工人就没有生毛权,只能被总丧心病狂地欺凌吗?
“……”
看着船舱中四处乱飞的绒毛和眼泪汪汪的两只小动物,原灵均于心不忍。
毕竟航行还有好几天,以卫这个强迫症的水平,能把狸力和鹕给薅得一根毛不剩,那就太伤眼了。
原灵均找到长右搬进船舱的几根树枝,让卫拿嘴啄开,啄成一个又一个的小方块,他自己则在木块上雕刻图案,拿兰青草和沙棠果的汁液染色,做出不同的花纹来。
“这是什么?”
卫闲着也是闲着,“笃笃笃”叨得飞快,啄完了小方块也不肯休息,照着原灵均的样子给上面叨图案。
一饼、二饼、三饼、四饼……
五条、六条、七条、八万……
“好东西,”原灵均道:“一件能让你牵肠挂肚、朝思暮想、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一旦碰触过就再也无法自拔,恨不得死在上面的好宝贝。”
卫:“???”
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羽毛上都写满了不相信。
“这世上还有比填海更让人流连忘返的好东西?”
“怎么没有?”原灵均神秘一笑,把做好的一百三十六张小方块摞成四四方方的城墙,“啪”地一掷色子。
他招呼四只:“来来来,我教你们打麻将。”
……
十个小时后
卫:“海是什么?有什么好填的?”
“……自摸,清一色,胡了!给毛!”
“哎呦喂~”
长右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屁股后面薅了一小撮毛,扔给卫。
狸力拔了头毛,鹕揪了尾羽。
卫蹲在她的超豪华鸟窝上大杀四方。如今,这个干草编制的鸟窝已经变成了垫满厚厚一层绒毛,坐上去又软又暖,健康环保纯天然的超豪华真毛vip鸟窝了。
“再来!”
随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卫把三只小动物输的毛塞到屁股底下,“啪”地一摸牌,非常有大将风范。
原灵均:“……”
他从一开始教四只搓麻的人,变成了轮换坐庄的牌搭子,又变成了编外人士,最终只好坐到副驾驶位上和圆圆说话。
“我感觉不太妙。”原灵均道。
“适度搓麻益智,沉迷搓麻伤身,”他忧心忡忡:“再这么下去,它们不变成四只废兽,也要变成四只秃毛兽了。”
谁能想到,国粹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圆圆:“……”
这个可怕的后果究竟是谁造成的?
他百忙之中抽空扭过头,看了一眼原灵均,可是一对上他担心的眼睛,就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圆圆歪头想了想,给原灵均出主意:“等它们把毛都输光,你找卫全部要过来,然后给它们一人织一件新毛衣。”
原灵均:“……”
毛衣出在秃毛兽身上,他觉得这个建议具有相当高的操作性。说不定三只秃毛兽还会为此欢天喜地、手舞足蹈,感恩戴德,毕竟有新衣服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