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陆行杨对虞音态度解冻几日,她又惹他生气了。
下班的时候,虞音被她负责的社团社长拉住,叫她一起去吃烤鱼,聊聊社团经的事。
很平常的事。
虞音原想打电话跟哥哥说一声,一想到他最近工作忙又加上他好像不喜欢她出去玩,于是回手机。
陆行杨不会发现的。
社长的苹果脸娇憨地笑,挽着虞音的手往外走,“师姐,我接着给你讲当年轰动化院女生劈腿的八卦。最近有了新进展哇!女生和她劈腿的男生结婚了……”
果然。
有八卦配着的烤鱼都特别好吃。
虞音进家门,被炭火烘红的小脸红扑扑,全身发热,在见到沙发上的陆行杨时骤然转冷。
当他结束工作心情愉快回家的时候,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
他怕她出事,开车转了南大几圈。
每开一圈,心冷上一分。
陆行杨拍拍他的大腿,示意虞音过去坐下。
虞音放下手里的包,乖顺地走过去。
与她紧张地绷紧身子不同,陆行杨气定神闲地撩她的一缕发把玩,他的眉眼看起来阴郁又危险,“虞音,我是不是太宠你,宠到你分寸全无了?”
虞音想解释,“今晚和社团的学生吃饭,就吃饭而已。我没出去玩……”
话没说完,虞音的脸被他掐住,嘟着小嘴,旁的话他没兴趣听,“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姓虞。”
对上陆行杨的眼后,虞音默默改口,“姓陆……跟哥哥姓的。”
陆行杨温柔一刀,“既然还知道姓什么,怎么不知道不回家吃饭要打个电话?”
虞音怯生生地看着他,刚想跟他解释,说她下次不这样了。
就被陆行杨扯她的长发抵着她一阵狂吻,像要吞了她。
圈着她的手臂像铁铸一般挣扎不开,虞音的双腿岔开,被他推高裙子插了进去。
虞音恼怒地推,“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陆行杨对着她的屁股大力地拍了几下,疼得她xiǎo_xué一缩一缩的,他狠狠地,“欠拾!再这样,你班也别上了。给我老老实实待家里!”
虞音恨呐,恨自己身体比意志更容易征服。
她太久没被他干,本来就空虚。
被陆行杨干了一会儿,抖着腿要高潮。
结果。
陆行杨故技重施,干到她濒临高潮时,又抽走了ròu_bàng。
他胯间的ròu_bàng还昂挺着。
虞音空虚不已,她拉着陆行杨的手求他,“哥哥~”
抽了几张纸巾,陆行杨擦干净上面的爱液,不着痕迹地挣脱她的手,进房了。
他就是不给她。
……
凌晨三点,大半夜。
虞音被噩梦惊醒。
满室的黑暗里,她下意识去摸身边,没人。
借着月光,虞音这才看见坐在飘窗上的陆行杨。
他支起一条腿,两指夹着一根香烟,烟气袅袅,若有所思。
虞音见过各种各样的他,很少见过这样的他。
额前几缕发丝,遮住他的眉眼,望向窗外,神情疲惫又难过。
适时动一下,陆行杨发现虞音醒了,随即碾灭手上的烟,“睡不着?”
“有点冷。”
陆行杨上床温柔地搂住了虞音的背,安抚她,“睡吧。”
虞音看着黑暗里的一点,咬紧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几天他闹别扭,连带她也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