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被夹在陆行杨和案台之间。
被他嫌弃了还和他做?
她是贱吗?
虞音仰着头,挣扎地更加剧烈,推抗正扣着她的陆行杨,低喊出声,“别碰我!我不想做……放手!”
陆行杨不管这些,他像个得了相思病的人,想了虞音一夜,不受控制地回想着她和冯铢出双入对的景象。
陆行杨带着微酸的恼意,只能用这种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办法来告诉虞音,他想要她的时候容不得拒绝,让她清楚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长指严着虞音长腿的右侧往下拉,裙子掉在虞音的脚边,形成一个圈,露出女性光滑的长腿和微翘的屁股。
陆行杨翻转过虞音的身子,虞音乱动,他轻轻松松就抱起她,软滑的小屁股贴在案台上。
这个姿势正好,她张开腿,他就能进去。
男女在体力上的差距实在悬殊。
陆行杨轻轻松松就能制服住虞音,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是虞音只有被摁着操的份。
虞音不愿,一直摇头说不要,可是陆行杨根本不听,一心要在她的身上打上他的烙印,狠狠地惩罚她!
陆行杨面色阴沉地箍紧虞音,掰开她合着的双腿,腿心处露在男人面前,她不够湿。
陆行杨胡乱揉了虞音的胸口几下,没了耐心等她湿,吐了一口唾液在手掌上。
还未等虞音反应过来,他把唾液直接涂在她的花唇上。
虞音的花唇被陆行杨两指分开成一个小洞,她扭着腿挣扎,还是被他一挺腰,贯穿了干涩的甬道。
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虞音没想到陆行杨已经这么嫌弃她了,还要这么强硬得掠夺她的身体!
虞音的甬道被一瞬间撑大,啊了一声。
实在受不了陆行杨的强硬,虞音的眼泪夺眶而出,粉颊滚落泪珠,止不住的哭腔,被摁在案台上,无助地蹬着腿喊,“不要……陆行杨,你出去!出去!你这是……qiáng_jiān!我要报警抓你!”
陆行杨的ròu_bàng埋在虞音的xiǎo_xué里蠢蠢欲动,他气息不稳,抱着虞音的一条腿,深深浅浅地在她的xiǎo_xué里戳刺,一双清冷的眼睛睨着虞音,他满不在乎的笑,“去啊。我把作案过程拍下来给你保存好不好?”
虞音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无耻,盈满泪水的眼睛落在天花板和面前起起落落的男性肩膀,也抵挡不住自己正在被侵犯的无助和绝望。
陆行杨见虞音神游,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往下看,他声音残忍,“看我怎么要你的!”
黑色的毛发间,陆行杨粗长的ròu_bàng在虞音殷红的xiǎo_xué里大力地进进出出,甚至操干得穴肉红肿外翻。
虞音抵挡不住他卖力地操干,反手撑着上面的橱柜,缓解来自陆行杨的猛烈撞击。
陆行杨的额头滑过立刻汗水,盛夏的室内,空调正吐着冷气,也降不了两人的高热体温。
虞音受不了他这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哀着嗓子骂他,“不要这样……陆行杨,我恨你!”
陆行杨搂着虞音,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没想到她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陆行杨的背疼了一下,应激地挺腰进得虞音更深。
guī_tóu屡次摩擦过敏感的花心,虞音终于忍不住了,眼神茫然地松开了咬着他肩膀的小嘴,阴道抽搐地不像样子,直接泄了出来。
陆行杨的手掌爱抚过虞音汗湿的背,半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她热烫又蠕动着的阴道,他掐了掐她的脸颊,提醒道,“准备好,我把作案证据射在你的sāo_xué里,要全部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