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点头,就听见了陆行杨的提议,他俯身亲了一口,晶亮的唾液印在两个小点上,“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住?我的房子很大。”
还没等虞音反应过来,陆行杨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他肆无忌惮,掐着虞音的下巴迫使她的檀口微张,他的舌头滑过她唇舌的每一寸,汲取她的甜蜜,“慢慢考虑。”
虞音无暇分神,只能一味地承受他唇舌的进犯,他这个人像是他的吻一般,浓烈又强硬,甚至不容得她拒绝。
虞音被陆行杨亲得眼神涣散,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边流下,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分开的唇而拉开,然后绷断。
陆行杨已经在解开腰带了,抚摸着虞音圆润的红唇,开始说浑话,“咬了解一下?”
被陆行杨摁着肩直接跪倒在他的身前,饱胀的棒子直接弹在虞音的脸上,虞音觉得这人坏透了,这么长这么粗,是要捅破她的喉咙不成?
正当虞音冲着男人的ròu_bàng傻眼的时候,陆行杨已经摁着她的小脑袋了,语带威胁,“舔。不然待会在这里干你的sāo_xué。”
虞音知道这人是一定干得出来的,从刚刚到这里,她就知道陆行杨心怀不轨了,三楼四楼的左边消防楼梯监控坏掉多时了,摆明了就是要找个地方让她泻火。
她自然是不会移动唇舌取悦男人的功夫,只是生涩的吐着小舌头滑过陆行杨的ròu_bàng,卖力的舔弄着紫红色犹如鸭蛋一般的guī_tóu,想让他早点泄出来。
陆行杨看着虞音姣好的侧脸镀在阳光下,像是无数个春梦闪回的夜里,他的身下都是她,他挺着腰要她干她,把她干得梨花带雨,他怎么都要不够。
梦境现实交织,陆行杨摁着虞音的小脑袋,她的嘴无意识的流出口水,裹着粗长的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陆行杨低吼一声,虞音猝不及防被他浊白的液射在嘴里,男子浓烈的麝香味道直窜到喉咙。
就在虞音吐也不是、吞也不是的关口,却被陆行杨掐着她的下巴,“吃下去,全吃下去。”
一时重心不稳,沿着墙壁直滑下去,虞音坐在地上,两条细腻的长腿微微岔开,露出裙子间内裤的一角,颊边的长发沾到了一点浊白。
虞音手背擦过嘴角,似怨似嗔的看着陆行杨,“呸呸呸,还让我吃下去!”
眼瞧着陆行杨穿好裤子,又是一派身姿颀长的衣冠禽兽样,半蹲下来给虞音擦去脸颊边的液,虞音现下小心肝狂跳,细细地喘着气,还是决定和他说清楚,“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陆行杨反对或是不反对,都在虞音意料之中,可是没想到,不按常理出牌如他,拧着眉,来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和冯铢互相给对方种草原很蠢。因为你太霸道让我无所适从。因为我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让虞音说理由的话,有千百个,可是陆行杨并非局中人,不必和他说得太细,只说,“你和冯铢是同学……”
陆行杨指尖微微顿了顿,强忍的火气腾得又冒出来,以为她是想继续和冯铢粉饰太平,“和贱女人抢渣男人?虞音,你就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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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以前看中央电视台的北纬三十度,讲到福州。
画面就是山里的公路,雾气萦绕,绿植红花,此时画外音说福州温泉多,湿度高,到处都是雾蒙蒙。
那时候就在心里暗暗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