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得战战兢兢,手指却早已胆大妄为地钻进赵郁的衣服里面,指腹下的肌肤明显紧绷,徐风堇忍着笑,越发放肆,他侧过身尽量避赵郁背后的伤口,一路从胸口往下,摸到人腹部两根系绳,绕在指尖缠绵些许,缓缓一拽便松了赵王爷的裤腰,眼看幽秘小路尽在眼前,徐风堇刚要将手伸入裤底,只感觉身上一沉,赵王爷不知何时已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撑着床,一手攥着裤子,轻笑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徐风堇道:“那王爷还让我上床?”
赵郁道:“本王心地纯良,哪怕知道王妃可能是要骗我,却也不会担着王妃真被噩梦吓醒的风险,若你真是害怕了,本王不就成不体恤王妃的恶人?哪像王妃,满肚坏水,心思不纯。”
你怎好意思说得出别人满肚坏水?徐风堇心中腹诽,手却未停,更是变本加厉地将双腿同时攀到赵郁腰上,“哼哼”笑道:“王爷可别冤枉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再者说,我与王爷本就是夫妻,伺候王爷哪有不该?”
赵王爷无法,手刚要离开裤子去制住徐风堇作乱的双手,就差点被钻了空子,只得又攥回去,难得些许慌乱地说:“你我是契约成亲,你只要帮本王办床下的事情就可以了。”
徐风堇笑得更欢:“这怎么能行,王爷待我如此好,教我读书护我性命,我怎么也要用心服侍,从里到外。”
赵郁客气:“床上这事儿,就不劳烦王妃了。”
徐风堇道:“王爷说得哪里话,我伺候王爷还不是应该的?怎能说是劳烦?”
原本赵王爷的体力要强上不少,如今带伤,沦为与徐风堇持平,他逃不开徐风堇的胡作非为,徐风堇也撬不开他那铁拳一般的大手,两人你来我往,气喘吁吁,赵郁只得历声威胁:“你真当本王不敢罚你?”
徐风堇赶忙真切得溜须拍马:“王爷纯良天真宅心仁厚,明德高洁体恤下属,又怎会因为我要帮王爷舒身解乏,这等小事胡乱罚人?”
赵郁一时语塞,将裤子攥得更紧,他是想瞧瞧徐风堇上来做什么坏事,却没想到是要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东方泛白,庙祝养在竹林里的公鸡“喔喔”叫早,折腾了半宿,赵郁端起架子命徐风堇将嘴闭紧,趴他身上将两人之间压得密密实实,谁都动弹不得,徐风堇也疲累不堪,将要闭眼睡觉时,只感觉赵郁在他身上一僵,又忙坏笑着掀开眼皮,将红润双唇转到赵郁耳边轻吐几句:“王爷果真是凤子龙孙,就连下边,也是好大一包。”
徐风堇那处半硬着磨蹭赵郁许久,如今终是也将他一同拖下水去,赵王爷像是睡得无知无觉,但滚烫的耳朵蹭到徐风堇侧脸,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正在装睡。
今日庙祝下山,程乔在饭厅盛好早饭,等着徐风堇来端,可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人,转眼过了辰时都快近了晌午,这伺候人的还没过来,程乔心中生气,将饭菜热了热,急忙去了赵郁院子,程乔一路想着:徐风堇果真伺候不好,还是要让王爷将自己调回来。才进外厅大门,见竹床上的薄被摊在一旁叠也没叠,更是忧心忡忡,走进屋里,刚想抬手敲门,却被床上景象惊得险些掉落托盘,程乔腾出一手使劲儿揉揉眼,又退出院外重新进了一遍,怔在原地。
岑灵手里拿着庙里小童送来的新药找徐风堇,院里不见人便进了屋,结果瞧见了木头一般的程乔,他疑惑地走过去正要开口,却猛地瞧见床上有两人衣衫不整,交颈而眠,睡得正香。
第17章谈心
赵王爷有一大本事,无论前一天发生什么,次日都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晌午醒来,便与徐风堇同桌吃饭,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徐风堇满心等着看他态,却未能得逞,失望至极,撇了两勺白粥喝下肚,又见程乔端药进来对赵郁说:“庙祝今儿个走的时候交代奴才给您换药,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