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了?”天和起身拿衣服。
江子蹇便也从床上爬起来,跟在天和身后,到洗漱间去,拿起牙膏,给天和挤在牙刷上,说:“当然没有,我们聊了很多,不过小凯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天和接过,开始刷牙,“呜噜噜”地发出含糊声音。江子蹇道:“对!一开始就觉得他有点强势,没想到。”
天和刷过牙,开始洗脸,对着镜子端详自己:“你们也可以选择69或者用手来解决嘛。”
江子蹇:“那就不是真正的上床了。”
天和:“……”
科技是社会的第一生产力,性是江子蹇的第一发动机。
天和把热毛巾按在脸上,说:“用你的技术征服他,让他欲罢不能。”
“唉”江子蹇说,“宝贝,你以前有想过换换口味,偶尔也翻身当下top吗?”
天和有点疑惑,想了想,说:“当年我和关越刚在一起的时候才十八岁,什么都不懂,对体位完全没意识,纯粹听他的话。不过真的提出要求……”
普罗:“我认为是的,他相当宠你,愿意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江子蹇说:“不行,他要不愿意接受,就不能勉强,除非他全心全意地相信我,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否则是没法顺利高潮的。”
天和:“万一帮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呢?”
江子蹇:“他非常抗拒,以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最后铁、定还是得分开!毁了这么热烈的爱情,还不如就让它留在回忆里更好呢!”
普罗插了一句:“至少在这点上,我非常钦佩江子蹇。”
天和:“他在感情上向来很堂吉诃德。”
天和突然觉得有点危险,盯着镜子里的江子蹇,说:“你禁欲多久了?”
江子蹇:“二十一天七个小时二十五分又三十……三秒。”
天和马上道:“快离我远一点!”
江子蹇端详镜子一夜没睡,有点憔悴,说:“禁欲大半个月,等的就是和他上床的那天,灵肉合一,多美好啊!我的灵魂生来就是为了等待此刻,结果最后,就这么被他拒绝了。”
“怎么拒绝的?”
“‘我不做零,从来不做’。”江子蹇学着佟凯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说,“‘没有快感,真的没有,就像我生来是个同性恋一样,改不了,抱歉了’。”
“既然没有尝试过,就不能说没有快感,这是一个悖论。”
天和到客厅去,给小金喂了点吃的。
江子蹇跟着天和,就像一只求偶被拒后垂头丧气的动物,控诉道:“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只能用绝望来形容!”
天和:“你居然能禁欲这么久,真是人不可貌相。”
江子蹇:“为的就是那一夜的完美时刻,现在没了,没啦!绝望啦!什么都没了!a股崩盘啦!关越死了!关越凉了!”说着朝小金动情地喊道:“我的心也碎了!”
天和摸了摸蹲在沙发上发呆的猫,到餐桌前去,桌上放了两杯温开水,天和开始喝水。
江子蹇:“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都是,你懂的,我的全身充满了一股无法宣泄的热血!它们正在汹涌咆哮,找不到出口!今天早上我来你家的路上,看见‘工人路菊花展’里的‘菊花’两个字,突然就受不了啦!”
天和差点把水喷出来,还好控制住了。
方姨摆上早餐,说:“秋天天气正好,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