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的情绪影响着白祁炎,白祁炎并没有见过几次展空,当然谈不上对展空有怎样的感情,如今却觉得展空异常碍眼。
白珩打了展空一巴掌,那清脆的一声吓得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包括白珩自己。
“我……”面对着展空不敢置信的眼,白珩本想辩解些什么,然后还是心一横,把身边的一把剑扔给了展空,道,“跟我比试。”
“师兄?”
“跟我比试!”
“你的伤还没痊愈……”
白珩的剑已经出鞘,剑尖指向展空:“起来!打!”
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试在白珩强迫之下开始了,结局自然是战力全开的白珩赢了只知道躲闪的展空。展空的手心被刺穿了,鲜血顺着伤口滴下。在这白净的空地上,那点红色显得异常刺眼。
“白珩师兄,您又何必在这时与展空师兄比试。”
因为白珩是所有人的大师兄,掌门的亲传弟子,至高至上,平日里无人敢说他一句不是。如今展空被白珩所伤,他们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却是有了嫌隙。
那看向白珩的眼,似乎都是在责怪他的不得体。白珩虽是赢了,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
不甘心,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浑然而生。平日里虎头虎脑,什么都需要他去提点几下的展空竟偷偷学成了莲心剑法?师父,你好偏心。
白祁炎在一阵鸟叫声中醒了过来,心里莫名有了股怒气,一道由法力凝成的攻击穿透窗户,打向外面的鸟儿。不过攻击并不算准,鸟儿惊险躲过,哀叫几声,又飞走了。
做完了这整件事,后知后觉的白祁炎一下惊醒过来。
何时有的起床气?真可怕。万一哪天半梦半醒间弄伤了谁可怎么办?他能赔得起多少医疗?
梦中白珩的心情依旧影响着他,以前想到展空只是一个事不关己的小说人物,如今再想起这个名字,就忍不住的厌恶。
白祁炎倒吸了口气,那一缕神魂只是身体中的残片,没想到竟会有如此作用。
白祁炎心里那股窝火的劲还没过去,理智不解自己为何要生气?以他的性格,不管是谁在哪方面超过了他,他虽会难过一下但不至于会去恨别人。但感情上,他确确实实憋屈得厉害,只想找谁打一架出气。
“白珩,你也太小气了吧。”白祁炎试图与白珩交流。那个小心眼的家伙,只是被师弟超过那么一次,至于有这么大的恨吗?
“小炎,你在说什么?”白珩没回他,倒是温辰发出了声音。
温辰躺在床上,他揉了揉眼睛,含笑看向白祁炎。白祁炎这才想起温辰还睡在他身边。
也是奇怪了,他靠着根柱子睡了一晚,竟然也没觉得有多少酸痛。
“小炎怎么一脸杀气?”
“杀气?我吗?现在我的脸很恐怖吗?”白祁炎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再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其实我是饿了,我去让小二送些吃的上来。”
人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动物。白祁炎既然决定要回去以前的生活习惯,自然要在醒来后找东西吃去。
在楼下发生了点事,有个客人就汤里有头发这问题和掌柜的争吵。白祁炎看着自己眼前的那碗面纠结了一下,又再买了两只包子。他平生见不得浪,说不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