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出口的车正好走了,宋弄墨回目光,驱车离去。
“人是群居动物,需要社交和自由。”
白千湾腰杆笔直地盘腿坐在床上,肩上披着薄被,手边是一只猫。忽略手上的锁链的话,这个姿态有点像国王。
进门的时候听见这种抗议,宋弄墨也是一愣。
“猫关久了都会疯,何况人。”
双手挂着锁链的青年对他熟视无睹,只是继续口头抗议。
“我知道,所以你每个月可以出去几趟。”
“你不怕把我关出病来吗?”
宋弄墨说:“怕。”
“所以放我走吧。”
“你想走又不是走不掉。”
“我也想不到什么折中的办法。”白千湾泄了气,手指戳了戳宋弄墨的肩膀。他还记得昨晚咬下这里的时候溢出的血液气味,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铁锈味,可却令他兴奋餍足。
“那就在这儿待着吧。”
宋弄墨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颚往上仰。他缠绵的吻落在白千湾唇间,白千湾睨着他,昨晚那种奇妙的感觉再度上涌。
他的身体因首次的双重愉悦而兴奋不已,被绑在床头、蒙住眼睛也忍不住去咬宋弄墨,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时床单上血迹斑斑。
耳边传来宋弄墨蛊惑似的呢喃:“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出门……”
“我好想咬你啊。”白千湾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
“咬吧。”
“咬是吃的文雅说法。”
“吃了我就没有下一个了。”
“这我当然知道,不然你还能在这儿和我坐一起?”白千湾说完,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好无聊,没有电脑。”
“用我的吧。”
“不要,晚上和我去超市,顺便回正德街拿我的电脑。”
“买什么?”
“不知道,反正想花钱。”
如果买了车,这种半软禁的情况下白千湾自觉十有八/九也用不上,那他的存款还不如留着为下个月的新电脑而燃烧。
宋弄墨裹着绷带的手握着方向盘,一丝不苟地盯着车前方。眼前浮现昨夜宋弄墨双手血淋淋的一幕,白千湾目眩神迷,开始怀念小康王还在他身边时那股抑制剂一般的恶臭气味。
“去医院了吗?”
“没有,皮外伤而已。”
白千湾手摸上了宋弄墨的脖子,从喉结往下到锁骨,惊讶道:“哇,这里也有伤,还有牙印”
“你才知道?”
“没控制好力道,不好意思。”
“下次注意。”
“好。”
双手放在膝盖上,白千湾正襟危坐,试图表现出乖巧的样子,很快就被后视镜上摇晃的吊坠吸引了注意力,用手去拨拉了几个来回。
车子停在超市门口,两人下了车。
b市已经接近入冬,白千湾身上裹着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