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我离开的时候,王先生已经情况不妙。”
这可是个奇妙的消息。
昨天张牙舞爪、被他列入死亡名单的王俄杰,一夜之间中了蛊毒?
“我去了也没什么用。”
白千湾是通灵师不假,通灵可不包括解毒。
巫蛊这种事情本来也很难解决,否则古时候就不会那么忌惮巫蛊之术。口口声声说不怕的王俄杰都中了的毒,估计也很恐怖吧。
再说了,天知道过去王家那里会不会被软禁第二次,王俄杰特地派人来找他,估计也有质疑白千湾的意思。
白千湾送走了这两个人,小康王醒了,蹲在地上打哈欠。
“谁来了?”他问。
“走错门的。”
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就这么过去了。王俄杰若是略微懂一点巫术之类的玩意,看他那态度应该也不会不懂,也能知道这事不是白千湾干的,不然王俄杰早就该和李觉爱、裴一辉两人一起意外被杀而死了。
午餐是沙茶番茄牛肉锅外卖。白千湾支了张桌子在窗边吃饭,未尸臭影响食欲,小康王被赶到了院子里,与外边的无头小孩踢球玩耍。
牛肉锅吃了不到五分钟,小康王程亮的光头就透过墙壁穿了过来。
“干嘛?”
“外边有人好像找你啊。”
窗户外,一辆黑色的大车正停在门口。
白千湾放下碗筷,疑惑道:“是宋弄墨吗?”
“不是,”小康王说,“没见过的人。”
白千湾拉开了大门,正好,上午那两个黑衣服的男人正朝他走来。
“王先生正在里边。”助理模样的男人指着房车说。
看来王俄杰是出了大事竟然亲自来了。
车门拉开之后,白千湾和小康王一起进了里屋。刚刚踏进这座房车,他就嗅见了一股恶臭,就连小康王都忍不住掩住口鼻抱怨“好臭哦”的气味。白色的床铺上,一个外形奇异的男人正躺在床上呻.吟不已。之所以说他外形奇异,是因为男人的脑袋整个变大了,准确说,是发紫肿胀,像个大号的篮球,大概是正常人脑袋的一点五倍大小吧,脸部和头皮都肿了,五官被皮肤挤得变形,眼睑下只能看见半只眼珠,艰难地转动着,嘴唇更是好似两个紫色腊肠。浮肿的皮肤上,脓包星星点点,裂开的部分流出红色和绿色的液体,滴落在枕头上,这是恶臭气体的来源。
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却还是好好的,与正常人无异。
“术的虫子在你脑袋里扎根了吗?”白千湾问。
“我也不知道……”王俄杰摇了摇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虽然我也很想做坏事,但没来得及。你的状况不是我干的。”
王俄杰喉咙里发出奇怪的笑声,像是马的嘶叫:“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当初李觉爱和裴一辉死的时候,我就觉得蹊跷,在这方面也很谨慎,没想到,还是中招了。真不知道那人是谁,他是想为你报仇吗?哈哈。要小心啊,一定要小心啊……”
“好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王俄杰是在提醒他。
那位不知名的凶手是个大巫师。也不知他是与王俄杰有宿怨,还是王俄杰猜测的那样,是为了当年的旧事替白千湾出气。如果是这样就很可怕了,说明巫师对白千湾也很了解,两人见面的第二天,王俄杰就中了蛊。
白千湾没有说什么,他下了车。
这个天气,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