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湾生怕被油溅到手,隔着围裙圈着宋弄墨腰腹的手松开了,重新从围裙下伸进去抱紧他,期间不忘提醒宋弄墨:“快翻面,要焦了。”
锅铲一把将荷包蛋翻面,蛋黄啪地撞上平底锅底。
“你在干什么?”宋弄墨问。
“刚刚做了个梦。”
“什么?”
“梦见我和你去斗兽场,两个男人在打架。”
“那是搏击。”
“随便吧,反正那时候我也这么抱着你的,我看再抱一下能不能再想起来什么。”
“想到了吗?”
“没有。”
白千湾失望地松了手,挪了挪位置,盯着宋弄墨的手垂涎三尺。
宋弄墨一边给煎蛋翻面,心底舒了口气,语气重了些:“一边玩去。”
被赶出厨房之后,白千湾进了饭厅。
长方形的白色大理石桌面一尘不染,拉开第一张黑边皮质的椅子之后,一只蜷缩成饼状的虎斑猫露了出来,白千湾摸了摸它的耳朵。
围裙男人端着煎蛋出现。金黄略焦的荷包蛋切成两半放在盘子里,在白千湾手边放了一杯水,宋弄墨扒了围裙,在他对面坐下:“没有别的了,只有鸡蛋和水,随便吃点吧。”
“没事。”白千湾拈起筷子,余光里宋弄墨□□的上身给予他无限食欲。
眼看着白千湾把早餐吃完了,乖巧地仰头喝完温水,宋弄墨像上一次那样突然发问:“你有食人癖,对吧?”这一回他索性按住了白千湾的手,大有不好好回答就别走的威胁意味。
第39章第39章
39
同样的问题,难道问两遍就会有结果吗?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大家也不必为了各种问题而苦恼。当然,这话白千湾可不能说出来,只敢在心底悄悄腹诽一下。
握住他左手的、美味诱人的宋弄墨的手温热有力,白千湾能感受到细微的心跳从他指尖传来。真是奇怪,宋弄墨身上有牙印却没受什么伤,究竟是对方战力太强了还是因为自己喝醉了攻击力下降?
握着他的手一紧,他抬眼,宋弄墨正默然等着他的答复。
“我没有,”白千湾还是那个回答,“只是我喝醉了爱咬人而已。”
“是吗?”宋弄墨扬眉。
“实话就是我没有,”白千湾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不是食人族,“如果宋警官对‘食人案’有什么疑虑的话,不妨继续调查,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承认啊,虽然诸如雾尼这样的超越社会规范的杀人者,可能拥有所谓的“渴望被关注”的特性,但是白千湾并没有这种想法。在他看来,像他和雾尼这种患有罕见异食癖的人还是低调点比较好。他恨不能把头埋进沙子里,以避被人查出来一锅红烧肉的旧事。
“我不是怀疑你和‘食人案’的关系。”
宋弄墨的回答倒是出乎了白千湾的意料。
“虽然最开始我有这样想过,但你没有参与食人,”宋弄墨注视着他的双眼,“我总感觉你陷入了什么泥潭,宗教吗?好像也不是,你不像信教的人,那又为什么有了这种奇怪的爱好?”
花言巧语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