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他们家三代耕读,还曾许愿从爷爷到孙子三代要同中进士!”
“对对对,我知道他们登摘星楼时做的那句诗今朝齐上摘星楼,他年同占麒麟阁!”
“天啊!一家三代,同科贡士,若殿试无意外就真是同年进士了!”
“何家风水也太好了吧!”
听着众人的议论,刘书生不羡慕。
陈书生见了,笑道:“刘兄可知,何书海正是程大人当年在鹤山书院的同窗?”
刘书生“嗯”了声,作为程岩的忠实迷弟,自然知道些花边八卦。
陈书生:“那你又可知,十五年前,程大人便是在这间锦春茶社高中会元?为我们南人挣了好大的脸面。”
刘书生:“自然,茶楼老板逢人便吹,你提这个作甚?”
陈书生又笑了笑,“我听说闵省一代至今还有不少人供奉程大人,说信了程大人就能金榜题名。上一科有位进士不就是得了程大人一幅写着‘逢考必过’的墨宝,考试时才如有神助?或许程大人真是文曲星下凡,而刘兄与程大人有些交情,今日又在程大人功成名就之地,必然受其文气庇佑,今科杏榜有名!”
陈书生宽慰刘书生的同时,他口中的程岩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程岩正半躺在藤椅上,享受着四姨太……咳,庄思宜贤惠又体贴的肩颈放松护理组合,并且时不时摸摸蹲在一旁的啸天的狗头。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程岩感受着轻柔合宜的力度,忍不住夸赞。
庄思宜明知故问:“你说哪项技术?”
尽管说出来的话很正经,但程岩就是从中感受到不和谐,屡战屡败的他决定闭嘴。
这时,庄棋来到院中,道:“程大人,外面来了为女子想要求见大人。”
程岩奇道:“女子?谁?”
庄棋:“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东方姑娘。”
“东方……”程岩一顿,猛地坐起身:“你说的可是慕容姑娘?”
庄棋愣道:“是慕容吗?反正就是多年前名动大安的花魁,救了五王爷的那个。”
程岩:“……”
六年不闻慕容紫、紫殇的消息,程岩差点儿忘了这个人了,可慕容紫殇不是去了西泉?怎么跑到巴省来了?
他满腹疑惑,而庄思宜显然也想起了慕容紫殇是谁,却不似以往一般酸溜溜,他道:“故人来访,我便陪岩岩去见一见吧。”
程岩挑眉:“这么大度?”
庄思宜笑了笑,“我本就是大度之人。”心里想的却是:算算年纪慕容紫魅也年近三十了,又在西泉苦寒之地待了那么久,早不知被风霜摧残成什么样了,他当然要去看热闹。
但一见到慕容紫殇庄思宜就很不高兴了,眼前的女子头罩黑纱头巾,容貌与多年前无异,时光好似在她身上停驻了一般,不见半点岁月的痕迹,反而多了些过去没有妩媚。
“魅儿见过程大人,庄大人。”女子声如黄莺,却又带着一丝慵懒,像一把钩子撩动人心。
程岩满身蹿起了鸡皮,心道还好自己是断袖,否则真要如雷剧定律般被女主勾了魂……不对啊,魅儿?“你不是改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