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战,谁不愿意守着自己的那些,安安心心的度过余生!
荆轲:可是人都是有贪欲的,看见别人有自己没有的东西,就会嫉妒,就会仇恨。都是人,凭什么他可以吃饱穿暖,而我就要挨饿受冻!
高渐离:对,你都懂,你既希望人们可以放弃欲望,安居乐业,可你又知道人们心中有贪欲,根本无法舍弃。你自己都是矛盾的,你连你自己都拯救不了,你还想去拯救谁!要想救别人,就要先救自己!要想渡别人,就要先渡自己!
荆轲:我懂!可我又如何能做到!你能做到吗!
(短暂的沉默)
高渐离:是的,我们都做不到,所以我们都只是平凡普通的人,我们成不了圣贤,也成不了君王,无法名垂千古,我们早晚有一天会随着这深秋的落叶,归于尘土,当明年的新叶长出来的时候,再不会有人,记得我们。
荆轲:我们若只是想为这天下做点什么,又何必在乎有没有人记得我们呢?成不了圣贤,成不了有权拯救苍生的君王,好歹,我们还能成为自己吧。
(短暂的沉默)
荆轲:不说了,我们喝酒,喝酒。(双双举起酒壶)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好像真的有点喝多了,和你说了这么多。算了,我走了,回去了,有缘下次再见啊!(转身离去)
高渐离:(起身欲拉住,看走的有点远了停下,叹气)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算了,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
小二:客官,他走了啊?
高渐离:对。
小二:他还没付我酒钱呢,你看看这。(面露难色)
田光:(起身)他的酒钱我来付吧。
高渐离:(打量)他与先生你素未谋面,还是我来付吧,这一次交谈,也算是交了一个朋友。
田光:(短暂思量)好,我这样,也是唐突了,不知先生尊姓?
高渐离:在下高渐离,一个普通的琴师罢了,怎么能称得上是先生。
田光:那刚才离去的那个人的姓名呢?
高渐离:呵,我也忘了问了。先生尊姓?
田光:田光。后会有期。(抢在高渐离说话前离去)
高渐离:田先生啊。(低语)
小二:先生,你看这酒钱。
高渐离:哦,那我帮他付了,还有我的,也一并结了吧。(转身离去,自言自语)这回,你欠我的酒钱,我就更要找到你了。
第二幕
燕丹:十几年的□□生活,我终于逃出来了。如今,燕国危在旦夕,万不能等到秦国来攻打,到时,以我燕国的兵力,如何能抵抗得了秦国的攻击。而且,嬴政那个混蛋,我少时与他同为赵国质子,等到他摆脱了质子的身份,成了秦王了,竟然又俘我为秦国的质子,弃少时情谊于不顾,将我看做一个物件,在这惶惶的天下之间搬来搬去!后来竟又如此待我,这被他如此□□的仇如何能报!且不说我如何,日后,秦国若是出兵山东,讨伐齐国、楚国、三晋,蚕食诸侯,到时真的到了我们燕国,我又该怎么办啊!
鞠武:秦国现以攻下了韩国、魏国、赵国,他的土地已遍布天下,又拥有了天下丰顺富饶之地,粮草充足,坐守险关,百姓众多,jūn_duì强劲,兵器有余。燕国去想求以自保都难,殿下仅仅为了报自己的私仇就去触碰秦国的逆鳞,叫燕国如何存留!
燕丹:那我又该如何啊!
鞠武:请入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