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这么苦的药,大多数人应该都不喜欢喝吧。
我也不喜欢,但总要乖乖的吃药不是吗,毕竟早就习惯了。
“公子是哪里的人啊?”
“不是公子,是位姑娘。”我看见他的脸黑了一下,“你以为我愿意吗?”
“你叫什么名字,这,要我对着昔日的恋人,还是个男人喊姑娘,有点难啊。”
他支支吾吾的说着,的确,拿着场面想想都很诡异。
“你叫什么?”
“江。”
“听过一首诗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没有。后面还有吗?”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那你从何处而来,叫什么名字?”
“从一个你一定不知道的地方而来,叫我离终吧。”
“离终,扎针了。帮助你能快些和兰泽的身体融合。”
我顺从的躺下,他脱了我的上衣,这感觉真是奇怪,我在麻痹我自己,我是男人,我现在是男人。不一会,身上被他扎的像个刺猬。他看着我,道:“他从前从来都不让我给他针灸的,都要我给他绑在榻上,然后强行去做。”
“我不是他,你别多想。”
“你顺从的,除了和他长得一样,完全找不到任何他的影子。”
“就当在提醒你,我不是兰泽,不要把我当成是你的恋人。”
“离终是如何死的?”
“病死的。”
“年纪轻轻就病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大?”
“我招魂的时候限制的条件,十六到二十四的魂魄才能来。”
也许,那个兰泽也就二十上下吧。
“那你是不是忘了加一个必须是男人的条件了?”
“真的忘了”,他扶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