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团队成员经常在导师办公室里一呆就是一下午。这天其余几个人去实验室拿数据,唐潮一个人在佩尔曼办公室里写论文。
佩尔曼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他刚上完课,放下书,脱下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唐潮抬头看向他,微微笑了笑:“老师。”
“做到哪儿了?”佩尔曼走到唐潮身后,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扶着椅背,压低身子看看电脑,他淡金色的发梢上还有湿漉漉的水痕,靠近时唐潮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唐潮指了指文档中间的一行,道:“还差几个数据,涵佳他们去实验室拿了。”
佩尔曼一目十行地看过去,满意地嗯了一声,拍拍唐潮肩膀:“行,做好之后给我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申报结题了,这几天把结题报告也一块写写吧。”
唐潮应了一声,双手重新放在了键盘上,正要继续往下写,佩尔曼盯着文中的一个数据,突然道:“等一下。”
他凑得更近了,男人的这个姿势完全把唐潮圈在了桌子和自己身体之间,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到唐潮侧颈。办公室里挺暖和,唐潮把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捂了一个冬天的皮肤白得细腻,被呼吸打到的地方很快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唐潮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飞快地检查这一页显示的内容,看了两遍都没发现什么错误,佩尔曼依旧靠得非常近,唐潮直直坐着,身子都有些僵了。
“老师?”唐潮忍不住出声提醒。
“做得很好,继续吧。”佩尔曼垂下眼,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唐潮锁骨处,起身接了杯咖啡,悠闲地坐回自己位置上。
又过了小半个小时,唐潮写完了所有不需要数据的部分,他伸了个懒腰,起身到窗户边站着放松。他过会儿还要去和兰葵予见面,再过五分钟出发正好。
外面雨还在下,被大风一吹化成细碎的小水雾,将远处的山林全都晕出一片朦胧水色。他看了眼正翻着学生交上来的实验报告的佩尔曼,将窗户打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风一下子吹进来,带着冰凉的雨打在皮肤上,凉爽得很。唐潮望着远方,把眼镜拿下来,揉了揉鼻梁。
后背贴上温暖胸膛的刹那,唐潮愣住了。
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暧昧地放在小腹上,冲入鼻腔的是熟悉的咖啡味道,唐潮僵硬地回过头,侧脸刚好擦过男人嘴唇。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带着笑意的薄唇。
“老师?”他声音不住颤抖。
“嗯?”佩尔曼刻意上扬的尾音带着沙哑的性感,他将自己的学生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一只手上移按上唐潮胸膛,唇角贴上他烧的通红的耳尖,低声问道:“冷吗?”
身体被这样触摸唐潮只觉浑身上下的寒毛全起来了,放在窗台上的双手因为紧张和惊恐用力到指节发白,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男人的怀抱。
“老师,您这是干什么?”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佩尔曼捏了捏唐潮腰间的软肉,立刻引得怀中青年一阵轻颤,唐潮下意识向后躬了躬身子,想要躲开佩尔曼的手,却一下子撞在了他起了反应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