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生亵渎。
苏迹一边安排手头的工作,一遍时不时跟扶桑说两句,或者动手捏捏他身上软软的肉,提醒他不要睡着了。
现在他就是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一夜能醒七八回,哪怕每次醒来扶桑都睁着眼,他也不能放心。他真的怕,万一生自己一个没注意到扶桑就睡了过去,那可怎么办?在记忆中的绝望等待的感觉他绝对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然他发愁的不光是扶桑,还有家里两个小的。已经好几天没回部落了,准备给的他们的小鱼干始终也没有带过去,也不知道这几天他们情况怎么样。阿母走了,他也不在,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本来他是每天晚上必然回部落休息,看看家里两个小的,做点好吃的投喂一下,就跟普通上班族早上去上班,晚上回家一样,无非是走的路程稍稍远了点。
可是现在扶桑没了法力自然没有办法带他离开,雪女还在闭关,当不了人力车夫;黑毛又让他给借了出去,一时间把苏迹给愁的。
“这有什么好发愁,让鸾驮你过去就是了。”扶桑哪怕现在屁法力没有也的要命,看他的眼神那叫恨铁不成钢,就那么点儿事也值得你犯愁。
苏迹看着他,一脸无辜。那鸾又不是有苏常驻妖怪,他还真没想起来。
出行问题解决,他总于又恢复了上班打卡,下班回家的日常模式,就是常常上班打瞌睡。
扶桑的睡觉问题依然是他的头等大事。仗着年轻熬夜不睡觉那是常事,没多长时间两只熊猫眼就成了苏迹脸上的常客,像是永远也消失不了。
扶桑看他每天明明困的要死,却还死命不睡的的模样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玩儿过头了。
这时他重新强调说自己不会睡着已经没用了,苏迹怕了,怕的很呢,说什么也要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光。
“睡觉。”这天晚上一上藤床,扶桑两手一伸把苏迹的头抱在腿上,手按着他的眼,轻声却不容拒绝的说。
“我还不困。”苏迹艰难的抬着脖子,潜意识里生怕自己压坏了他细嫩的小腿,就算知道他强悍的很也一样。
“睡。”扶桑按住他的脑袋,不容拒绝。
“好好,睡。”苏迹答应道:“那你把我脑袋放下。”
“就这么睡。”扶桑说。
苏迹还要说什么,可早就困顿的不行的双眼在扶桑两手制造的暗世界中不知不觉的合上。“你别睡啊,我一会儿叫……”
鼾声轻轻响起。
“没用黄泥人。”扶桑嘴上嫌弃着,手却始终没离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