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头疼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男人抬起头,血呼啦渣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了原貌,就听到他颤着音说:“活。”他当然要活,好不容易自己才斗倒了老二当上城主,他不能死!
“照有苏首领话做,可活。”
“是,是。”他本来是想先敷衍过去,可一想到过后要报复回去,脑袋就开始疼,疼得他满地打滚,恨不得把脑袋凿穿了,最后半分心思都不敢起。
等左崖城主再抬起头,哪里还有那煞星的影子,他送了口气的同时也万念俱灰。
扶桑给他的黄泥人擦了屁股倒也没想邀功,就是发愁他要是一直这样以后自己稍有疏漏不就留下了祸患?唉,他摇头笑笑,看看自己的双手,满脸无奈。有什么办法,他就见不得他伤心的模样,只能自己多心了。
苏迹真的忘了前车之鉴吗?当然不是,他的那些打压都是做给那些部落看的,说白了就杀鸡敬候,后面当然还有后招。
他一回来就急匆匆的找上扶桑,“阿桑,请你帮个忙。”
“何事?”
“你能不能给左崖城下个禁制,让他们没有办法南下?比如说做个鬼打墙、迷魂障眼法什么的。”苏迹一脸的期许。
“做什么?”
“防止左崖报复,看左崖城主那样就不是好东西,总不能等着他们打过去吧,让他们找不到地方自己完儿蛋去!”
“干脆杀了不更简单?”
“毕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我防患于未然就行了,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苏迹毕竟不是杀人狂魔,没仇没怨的杀什么人?手上沾血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为何要帮你?”扶桑突然拿起乔来,嘴角一勾,眼角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摄人。
好不容易想借他一回力的苏迹顿时哑言,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能毫不犹豫的说你是我爱人,当然要帮我,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虽然麻烦还是他惹得。
求人不如求己,老话果然是半点不假。
“那算了。”苏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耷拉着脑袋想辙去。人都得罪了,我得赶紧把重型武器弄出来。
“回来!”扶桑气不打一处来,手一卷,人呼啦啦就栽倒他怀里,他挑起苏迹下巴,危险的眯起眼:“求我就这么难?”
苏迹被迫抬起头,仰望着他的双眼,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自在的红了耳朵尖,明明裸裎相对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他挣了挣,发现扶桑的手臂跟钳子似的根本挣不开,着才咬了咬唇道:“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就是再亲密的人也有界限,我不想招你烦。”
“你觉得我会烦你?”扶桑把他的下再抬高,露出脆弱的脖颈。他是第二象征刚刚发育,脖子上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让他忍不住想捕捉,尝尝它的味道。这么想了,他也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一口噙住滚动的喉结在嘴里shǔn xī,舔舐,轻轻重重的磨咬。
苏迹短暂的发出一个暧昧的颤音,一下子就软在了扶桑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太明显的喉结竟然敏感的要命,跟被人抓住了那个要命的地方一样,一阵阵的战栗。
他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扶桑,他揽紧手臂,把黄泥人紧紧的箍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了起来。
苏迹模模糊糊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什么也没记住。
等他知道扶桑已经给他擦完屁股的时候,已经的第二天的事了。
这天,所有部落一早就围在了有苏摊子前,生意那叫个兴隆,全都一副非要掏干他最后一粒盐的架势。
换盐的事自然有族人主持,苏迹被远远的站在几丈外的两个人吸引,一个断臂,一个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