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喜二喜三喜把他砸的一整天都在咧着嘴笑,这一阵不说焦头烂额也麻烦不断,而现在一切迎刃而解,就像有原来的荆棘小道换成了笔直水泥道,走起来那叫个痛快,爽!他得庆祝一下,必须庆祝。
一个美食爱好者的庆祝是什么?当然是吃!
做一大桌子的菜几个人团团围坐,扶桑这次也难得屈尊降贵跟这帮凡人坐在一起,把苏白几个激动的,筷子都拿不利索。
这可是大人,他们看一眼都觉得冒犯的大人,现在跟他们一个桌子吃饭,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想说一句话,可才抬起头却怎么都不敢把目光放在大人脸上,只好去看首领,就见首领跟大人有说有笑,手都放在大人腿上,腻腻糊糊的。
他犹豫了一下,好像说什么都招人烦,还是低头吃饭吧。
其他几个人比他还不如,哪怕是不知道底细的雇工都莫名的不敢说话,不敢抬头,心慌慌的,这么好吃的饭都没吃饱就跑了。
庆功宴就这么奇奇怪怪的结束,苏迹自然是感觉到了大家的别扭,但他决定以后要多叫扶桑参加,多几次大家习惯了就好了。
可是除了你这个怪胎谁他妈能习惯啊!
事情一解决苏迹就要撤,刚准备走,黄飞鸾找上门来。
“带我去有苏。”她开门见山,毫不拖沓的说。
“啥?”苏迹傻眼,不有自由的用眼神去看扶桑,我没出轨,真的!
扶桑看看他,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黄飞鸾这才注意到苏迹旁边还有一个人。心忽悠一颤,一股说不上的惧意逼得她后退两步。可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是有股不服输的劲儿,硬是顶着惧意抬头看了一眼,就一眼,瞬间被那人身上光芒刺的双眼一疼,泪不由自由的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隐隐看到天人模样。
她有一股膜拜的冲动,膝盖不由自主的点到地上,跪了下来。
苏迹一脸懵逼,她干啥?
扶桑一副无辜相,我怎么知道。
苏迹就要上去扶,却被扶桑死死的揽着腰,半步都离不开,只能尴尬的说:“快起来,快起来。”
黄飞鸾眼疼的很,也顾不上是跪还是站,吧嗒吧嗒直往下掉眼泪。
苏迹看这样不行啊,拍了一下扶桑的手让他松开,可他就是不动,急的他横扶桑一眼:“你别捣乱。”这是他将来要招揽的人,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扶桑这才松手,可人也不高兴的阴了脸。是不是我太宠他了?
“你别哭啊,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苏迹扶起来她,好声好气的说。
“我没哭。”黄飞鸾抹了把脸,定定的望着苏迹,红通通的眼还含着湿意,“我想去有苏看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那现在就是个小部落,远没有朝歌繁华,为什么要去有苏?”苏迹不明白她为啥要去有苏,还是跟他这个就见过一面的半陌生人,她就不怕吗?
黄飞鸾咬了咬唇,说“在朝歌呆烦了,不方便那我去西岐也一样。”
“方便方便。”苏迹忙说,怎么也不能让她去西岐呀,绝对不能。
“那何时出发去黄府通知一声。”
“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