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撒开手,苏迹看他有了笑模样才算是松了口气,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死劲推他,“还笑,我都快憋死了。”
扶桑不松手,眼中波光潋滟,敛去平日的三分摄人,却平添上了两分艳色,好看的一塌糊涂,让本来还在推他的苏迹瞬间看傻了眼。
看他的黄泥人呆呆的样子,扶桑毫不掩饰的笑了,比他平时勾勾唇角的笑要灿烂的多,那一刹那间犹如百花齐放,美到苏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感觉天都晴朗了。
“你确定没事了?”苏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嗯。”扶桑笑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何止是好了,简直好的不能在好。
大道的威压都破了大口子,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扳倒头顶大山,到时他就可以去找那个混蛋。
他原本以为大道发现他的利器,要加力镇压他,没想的到竟然是长久储存的黄泥人气息化成闪电要为自己劈开威压大山,才导致他身体变化。
他看着自己的黄泥人,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都是他的功劳。
苏迹这会儿才算是真的放了心,“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半点没有犹豫,果断的一把推开这个不自觉放电的家伙。
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乱勾人。
这时苏迹才有心思打量这个简陋的监狱了,也算不上是什么监狱,就是黄泥巴围成的一个土屋,还不带房顶,他家的羊圈都比这个强。
也就是现在天气好,赶上冬天还不给活活冻死。
突然他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还听到一阵猪哼哼的声音。
不会吧……
他顺着声音扒着墙头往外一看,接着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奶奶,旁边就是个猪圈,三头大肥猪正哼哧哼哧抢食吃。
关键是那个脏臭,他后悔死了多看那一眼,他怎么就那么贱。
“走走走。”他扯着扶桑让他赶紧走。
扶桑半点意见没有,一挥手,“轰”的一声,没顶的泥墙东西南北各倒了一面墙,简直太整齐了有没有。
守在外面的人被砸的灰头土脸外加一阵懵逼,傻乎乎的看着他们从里走出来。
苏迹这次完全不觉得扶桑做的过分,他挑着眉,可扬眉吐气了:“你们的墙太不结实了,都说了是场误会,信了吧。”
扶桑一眼飘过去,看守的人哆嗦的瘫在了地上,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苏迹才没好心的去管他,大摇大摆的跟扶桑一起离开,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拦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倒掉的屋子何止这一间,在他们行走的瞬间,记仇的扶桑弹弹手指,来时落脚的那片屋子轰然倒塌。
哭爹喊娘乱成一团。
当然,这些苏迹通通不知道。
他正在大量这个地方,走了一会儿,苏迹发现自己好像是在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