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有机会造访,它就如一个初次登门的客人,先是带着两分的怯,在门口蹉跎两下后才大着胆子深入,舌与舌的勾缠,如同勾着房子的主人来跳舞慢三,他进攻一步,接着退一步,再进两步,不停的探索着,沉溺着。
扶桑突然轻轻一笑,他家的黄泥人连亲吻都这么可爱,就是太温吞了。
接着就是一阵反守为攻的冲锋战,慢三变成了热情洋溢的桑巴,苏迹感觉唇舌似乎都成了别人的,除了阵阵的酥麻,其他的都不再受他的控制。丢盔弃甲一路落败,最后只有靠着扶桑喘息的份。
“你都不用呼吸啊。”他气喘吁吁的抱怨。
“呵呵。”扶桑一笑,手开始解碍事的衣服。
“不对。”苏迹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颇为懊恼的抱怨:“我有正经事说。”
“何事?”他不为所动,一手拢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胡噜他的背。
苏迹被摸的浑身无力,他的手像是有魔法,只要挨上自己,自己就会变成软泥,扶都扶不起来的那种。
“我真有事说。”他用了最大的抑制力,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拖出来,然后,坐到一边,跟他隔着案几,这才能正经说话。
“你能把上次的山川图弄出来吗?”他深呼吸两下,认真的问。
“看它做什么?”扶桑说着,倒没有拿架子的意思,一挥手,山川图出现。
“对,就是这儿。”苏迹几近贪婪的看着那座大大的城池,羡慕的都恨不得从图上扣下了。
“你带我去?”他的眼睛亮极了。
“过来吸吸。”扶桑也不说去不去,反而微微笑着看他。
苏迹猛的扑过去,大喊着你也变坏了!学会提条件了。
最后,最后反正就是这样那样,他再次被扒光做了个人体展示。等他再有力气叨咕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真是荒yín无道的生活。可是他能说好喜欢吗?互相帮助也可以舒服得让他汗毛都在唱歌。
还有,阿桑的皮肤好好摸,背上被呼噜的好舒服,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苏迹几乎把几辈子的自制力都用在了跟被窝抗争上,不,是跟扶桑抗争。
他得去交代一下,他也是有几百口子人要养的,大老板的去向不能不明不白。
可是刚刚从藤屋出来,就把他吓了一跳。
一虎一豹蹲坐在屋外,离他不足半米。
“我去!”他忍不住爆粗口,干啥呀这一大清早的。
“首领你可出来了,这两个人想跑!”列风几步上前,横眉竖眼的一把将两个男人攘在地上。
“啥?”苏迹心一沉,跑?
“要不是这两个畜生,就真让他们跑了!”列风飞快的说,眼神飘过那一虎一豹,满满的都是庆幸。
苏迹没有顾上他的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