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小事一桩,光着凉快。
红珠被他看得不耐烦,嗖的跑回苏迹腕子不见了。
苏白羡慕的要死,首领的好东西真多。
苏迹扬扬手里的纸。
“正要给你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纸?”苏白扬扬手里的一打纸,“这东西经不得水,一泡就烂,太不经动,一扯就破,不耐用。”
“纸是给你写字的,又不用洗,你泡水干嘛。”苏迹欣喜的翻来覆去的看,有纸了,再不用把石板啦。
“怎么写,我用碳条试了,劲小了写的看不清,劲稍微一大就破,不好用。”苏白可完全不认为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有多伟大,就是觉得不好用,这跟他想的差的到天边了。
“这纸还没完全好,真正的纸好用的很。”苏迹随口应付一句。
苏白呵呵一笑,没当回事。
“毛笔呢?”苏迹问。
苏白从怀里掏出两根。
完了,忘了还得有墨,可墨是怎么弄的他完全没有印象,知道有什么松烟墨油烟墨的,他只用得起臭烘烘的毛笔墨水,还是小时候上学被要求学毛笔字用的,后来就直接丢脑后了。
另外还得有砚台,这个倒是好弄,整个石头弄个小平坑就得,反正就一个辅助用品。关键还是墨啊。
苏迹把墨这玩意跟苏白说了,苏白完全就是一个懵逼,写个字还这么麻烦?
苏迹一看这状况就知道,想用上纸和笔还有的等呢。不过反正也不急,慢慢来吧。
“好好干,这些弄出来你就可以流传百世了,教科书上都会有你的名字。”苏迹带着慢慢的期望鼓励道。
苏白完全没有戳到萌点,把手里的纸团巴团巴塞到怀里,“我还是烧瓦去吧。”
苏迹眼睁睁的看着以后的历史人物就这么放弃了。
心痛的无以复加。
☆、山川图
苏迹一晚上闷闷不乐,做饭什么的也是强打着神,心里头一直惦记着明天的事。没能实地考察一翻,他心里也开始没有底,南方现在究竟什么样?跟自己的预判有多大的出入?
看一眼吃得没心没肺的扶桑,他纠结着要不要请他帮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感觉好丢人。
明明已经丢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阿桑……”他张了张嘴,后面的话还是咽了下去。算了,他还是个娃娃。
“说。”娃娃扶桑漫不经心的看了看他,手上不停的扑棱他的脑袋。这个光光的圆脑袋简直好玩儿死了,他的手都不愿意拿下来。
“你说现在南方什么样子?”苏迹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眼望着藤屋顶外的天空,任他扑棱。
“往南?”扶桑手上不停,想都不想的说:“很不好喝的多水。”
“我是说往南一两千里。”
扶桑噙着眉,没说话,什么是一两千里?在他的概念里都是转瞬间的事,黄泥人问的还真难为住了他。
苏迹等了等,见他没回话,就看着自己琢磨,琢磨着就开始眼皮打架,可才要睡着,脑袋上的手一动,就把他扑棱醒。
“祖宗,行行好让我睡吧。”困得不行的苏迹把娃娃扶桑往怀里一掖,攥着他的手,自己倒头就睡。
扶桑动动手,发现他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