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没什么,就是领着大家去换盐,打仗了带着大家打仗,平时请神祭神领个头,其实啊,你也不用担心,部落大事都是商议着来,慢慢你就知道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首领的活跟他想的差不多,但他还有其他的想问,“二叔,那有,嗯,有什么好处吗?”他突然有点心虚。
“好处?”苏林多一笑,“当然有,你是离神最近的人,那可是天大的好处。”
啊?离狐狸近有什么用?我离阿桑更近!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实在的?等了一会,二叔却再没有提什么好处,大大的“白工”两个字写在头顶,苏迹顿时觉得肝儿疼。
肝儿疼归肝儿疼,该开的会还得开。
人口大普查就在这个故事大会中展开了。
苏迹发现也没自己什么事了,溜溜达达的回家一趟,这两天都没好好在家,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
老远就看到苏苏和大白鹅在院子了里玩,两个感情特别好,苏苏都揪它翅膀毛也没见大白鹅叨小丫头一口。
这差别待遇。
苏母正在给野鸡褪毛,地上已经堆了一小堆鸡毛。
“阿母我来。”苏迹上去接过来就干。
苏母擦擦手,看儿子穿的单薄,不由的问:“阿达,你怎么没穿皮袄?再冻病了。”
苏迹一边干活一边说,“不冷,我好着呢。”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他一点也不冷,在藤屋四季如春他就穿的少,出来忘了穿皮袄也没觉得冷,后来干脆就不穿了,累赘。
苏母四处看看,没有旁人在,低声问:“那个大人可有为难你?”
“阿母,你想多了,阿桑好得很,待我兄弟一样。”同吃同住,再好没有了。
“那就好,那就好。”苏母看儿子也不像受气的样子,但不问一声总是不放心。
“怎么没见阿丰,哪去了?”苏迹问。
“拾羊圈去了,非得弄得干干净净才行,你说的?”苏母好笑的看他一眼。
“行,是个好小子。”苏迹笑了。
很快他就把手上的活儿干完,“阿母,家里还有啥事?我一块干了。”
“篱笆松了,你去紧紧。”苏母一指东头有点歪的篱笆。
苏迹又拾了半天篱笆。
小丫头跟在他屁股后面,大白鹅跟在小丫头后面,三个一串走走停停,他时不时弯腰紧篱笆,小丫头也装模作样的动动手,最绝的是大白鹅,还拿翅膀扇呼两下,简直成了。
干完活,苏迹一看天色,顾不上吃饭就往藤屋赶,他出来时都跟阿桑说好了,要早点回去做大餐,他可不能失言。
一路上就见苏迹走路生风,一头扎进东南面,在众人眼里一片荒芜的地方,瞬间消失。
很奇怪,藤屋里静悄悄的,阿桑竟然不在。
苏迹四下看了看,还真没人,松口气溜溜达达的到屋后准备做饭。
“有苏部阿达迹,尔可安在?”一个空灵的女音突然在空中炸响。
“什么人?”苏迹惊得汗毛直竖,警惕的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