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循循善诱是不行了,这孩子太现实:“好吧,不管他高不高兴,这里这么脏,羊会生病,会死,你就没有肉啦。”
“我都给它盖房子啦,小羊不能死。”苏苏一下子急眼了。
“大哥说的是真的?”一直在旁边的苏丰问。
“真的,不光羊会死,人也会生病,你们天天来喂它,会有脏东西跑到你们身上,让你们难受,生病。”苏迹尽量用他们听得懂的话解释。
“那怎么办?”苏丰想了想,做了一个决定,“要不以后我来喂,就不让苏苏和阿母来,我是男子,应该多受着些。”苏丰很有担当的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虽然明显的能看出他也在害怕。
真是一个好孩子。苏迹拍拍弟弟的肩膀,笑着安慰:“没事,只要打扫干净就不会生病,不用害怕。”
苏丰一听有办法解决,立刻开始行动,没一会儿就把羊粪弄了出来,还死活不让苏迹和小妹动手,一个人全包了。
苏迹,苏迹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被比他小好多的弟弟疼爱了,一下子他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好吧,决定今天给他做好吃的犒劳一下。
犒劳之前,他让苏丰把羊粪全弄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大坑里,并交以后代家里的粪便也都弄这里,告诉她坑里面粪多了就弄些土填进去盖上,神神秘秘的说,这个有大用。
苏丰不明白这种臭臭的东西有什么用,但基于对大哥无条件的信任,他照单全。
晚上苏迹给大家做了顿河鲜大餐,没错,就是他带回来的,他这样的吃货怎么能不把好吃的打包回来。
要出门时,家里三口全都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他是一个叛徒。
苏母:儿子出了趟远门就领回来一个大人,才好没几天就成人家的了。
苏丰:大哥又要走,自从大哥醒了他就老往外跑,外面很好吗?
苏苏:大哥在,有好吃的,大哥走了,好吃的没了。
大白鹅,没啥反应。
不要那么看着我,苏迹默默的在心里吐槽,走到院子又折了回来,对苏丰说:“交代你个任 务,明天吃完早饭通知大家明天来开会。”
“谁?开会?”苏丰不明白。
“谁给咱家砍柴叫谁,让他们来咱家就是啦。”苏迹摸了一把他的脑袋。
苏迹望着天,时机差不多,可以活动活动啦。
他没有直接回藤屋,而是先进了山。闭上眼细细的感应,一丝似有还无的情绪在他心头波动,他能肯定黑毛就在山里。
顺着心中感应,在一个大树下的雪坑里看到了睡的直打呼的大野猪黑毛。
手摸摸他的大脑袋,挺硬的猪鬃划过手心,带来一阵痒痒。
它没有醒,睡的非常沉,这跟它平日机警的性子大大不同,可是又完全感应不到他有什么痛苦,难道是冬眠了?
他很怀疑,可是没听说过野猪会冬眠啊。
把它这样放这苏迹还真不放心,可叫也叫不醒,拉也拉不动,只好在大树上做个标记,让部落的人看到了别乱动。
回到藤屋天已经黑透,这天晚上,苏迹没有做饭,扶桑也没有要求,两个人像是同时有了心事,话都少的可以,睡觉虽然在一张藤床上,却第一次是背对背。
苏迹觉得他们像吵完架勉强复合的小情侣。这是什么烂比方。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半梦半醒间就见灵光一闪,脑子跟开了窍似的想:我跟一个啥也不懂的人计较啥!第一次见他时都在吃生肉,一句话说上无数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