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鱼。”
“嗯?”
“我是认真的。”赵临胥道:“对你,并非儿戏。”
李见瑜觉得心底有些怪异的情绪流转。
“嗯。”
帐篷内一片温馨,两人正说这话就见副将来报了。
“皇上……出了点意外,将军让皇上去东门找他。”
赵临胥眉头一跳,揉着太阳穴道:“什么意外。”
“这……不好说。”
赵临胥摇了摇头,也不纠结了,拉着李见瑜梳洗了后便去找赵斩麒。
见到赵斩麒后,赵斩麒指了指东门旁的一个小帐篷道:“今早守卫发现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倒在我们军营外不远处,我们本以为他便是昨夜袭击城主的人,便将他绑了回来关押起来。但他和我们说了他的身份,甚是诡谲……”
赵临胥疑道:“怎么诡谲了?”
“你进去看了便知道。”
几人迈入了关押犯人用的帐篷,李见瑜就见一个纤瘦的男人靠着一根柱子,脚被锁链铐住以防逃脱。
男人神情有些恍惚。五官柔和温雅,白衣被鲜血染红,浑身没一处好的,看着就有些楚楚可怜。
无论是不是袭击李见瑜的人,总归也不能让他死了,因此大夫正在给他治疗。薛倪在一旁,神情微妙。
赵临胥迈前问道:“你是?”
“封具,封具桦……”男人缓缓昂头,手抱住了肩膀小声道:“来找鬼面将军……他,他在吗……”
?!
李见瑜瞪大了眼。
封具桦?
“大溪皇帝封具桦?”
封具桦有些害怕地往里缩了缩,微微点头。
不是吧?!
李见瑜和赵临胥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帐篷的门帘被掀开,封具千里也带着重熙与许铮来了,想来赵斩麒也有通报他们。
而许铮前脚方迈入帐篷,浑身随即一僵,愣愣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桦,桦儿?”
许铮满眼的不敢置信,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怎么会在这里看见桦儿……
封具桦试探般,唯唯诺诺抬头伸手唤道:“许哥。”
许铮再也按捺不住了,所有的理智被这一声许哥给尽数击碎,疯了般上前将人狠狠拥在怀中,再也无法思考这人为何会在这里。
“桦儿,桦儿!桦儿!”
许铮浑身都在发颤,封具桦亦然,抱着许铮哭成了泪人。
李见瑜蹙眉看着两人,尤其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封具桦只觉得不对劲。
具体哪儿不对劲他也说不出,但就是有一股……
“似乎有些违和啊……”重熙站在一旁摸着下巴喃喃。
对!
李见瑜心道,就是违和感!
但有情人好不容易重逢,几人也不便说什么。
许铮死死地抱住了封具桦不愿撒手,害怕一撒手梦就醒了,两人仿若无人般抱在一起。
赵临胥将独处空间留给了两人,招呼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