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胥是不是早便知道了!
赵临胥扶着李见瑜起身,负荆请罪道:“我错了,但我也刚知道不久。是之前赵斩麒攻城时告诉我的,在崖底我也看见你的纹身了……”
“你这混蛋!”
李见瑜一拳砸向了赵临胥的肚子。
“嘶……你之前也骗了我,我们扯平了好不好,嗯?”赵临胥握住了李见瑜的手腕苦哈哈道:“扯平吧?”
李见瑜勉强接受了。
赵临胥将人拉到自己怀中笑道:“那小鲤鱼便和我们的孩子随我一同南下前往边疆打坏人吧,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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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与靠着山峦的大恭不同,大溪沿河而建,依赖着河流生存。
大溪皇宫也建在河边,在宫中还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此刻,御书房内一名眉眼柔和的男子坐在了太师椅上,面色却是一片潮红,呼吸不均,看着也有些难受。
若是看得仔细一些,便能发现男子手腕与脚腕处被丝绸给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与脚上,动弹不得。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另一个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皇兄可还好?”男人,封具恒五官带着几分邪气,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笑道:“我来陪你了。”
封具恒一手拿着一本折子,一手轻轻抚摸上封具桦的脸颊。
封具桦低下头不看他,没说话。
“皇兄,你怎地一直在冒冷汗。”封具恒的手慢慢往下移,覆上了封具桦的胸膛摩挲,挑逗,还低下了头满眼痴迷地吻上了封具桦的耳朵、脸颊、鼻尖,最后才是唇。
封具桦被绑在椅子上,只能被动地承受封具桦的戏弄,身子被他弄得越来越难以自制,却无处宣泄。
“够了……”
听见封具桦暗哑的声音,封具恒挑眉,起身笑道:“好,都听皇兄的。来,我给皇兄看一样东西……”
封具恒眼底有着几分促狭,将手中的折子摊开了递到封具桦眼前。
“皇兄你看,我经过多番辛苦与日夜苦心经营后,终于向饕餮的首领取得了秘方,红蛇也已经给我们炼制出了蛊毒,只要让我们的士兵服下那些蛊毒,他们便也能像饕餮那样所向披靡,为我们打江山!”
“你……!”封具桦气得浑身哆嗦。
“那是我们的将士!为大溪拼命的热血男儿,你却要将他们变成如此……你个畜生!”
听了封具桦的谩骂,封具恒也没生气,依旧用那一双含情脉脉与宠溺的眼神看着封具桦道:“皇兄,我可不喜欢你骂我啊,我喜欢你疼我。皇兄,我可喜欢你了。”
“我从小便喜欢你,你知道的……皇兄,若你能看一眼,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封具恒语气很是温柔,手从封具桦袍子的下摆伸了进去,果然摸到了那个冰冷的硬物。
“啊……!”封具桦昂头,脚趾蜷缩。
“皇兄,我可喜欢你了。你也对我笑笑好不好?你笑了我便不欺负你了。”封具恒边说边将头枕在封具桦肩膀上,一手环着他,一手肆意作乱。
“你……个畜生……朕,绝不同意……”
“乖,皇兄乖乖盖章,否则明日上朝便含着你如今含着的东西去,我说到做到。”
封具桦身子一僵。
封具恒解开了封具桦其中一只手的束缚,将玉玺塞到了他手上。
“来,盖章。”
封具桦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封具恒,颤身忍受着封具恒给的那几乎要撕裂他的快感。
“乖。”
封具桦冷笑。
如今大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