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n商!难不成白礼爷爷还会赖你们不成!”川大怒。
“你知道,我们青木宗救人是要代价的!白礼尚不曾将我父亲所需之物带回,我们同意先救其性命已经是破例了!”
“那为何不见其人?”川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随时可以”
“那李将军现在状态如何,是否能够下山?”
“还不及你”,裴行衍拱了拱手,显得有些狡诈。
“无耻!”川呆滞片刻,终于憋出了一个词儿来评价裴行衍。
“……”
“现在出来,才能彰显我青木宗下无双,你们才能对我们更加的敬佩与感恩戴德不是?”裴行衍得意洋洋的道。
“你!”川刚要破口大骂,但是望了一眼仍旧在不远处啜泣 的李浅墨,“那你应当早些告与殿下知道!”
“谁知你对于殿下是否忠心?”裴行衍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的看着川。
川仔细想了一番裴行衍先前所话语,尤其是他对于白礼的描述,似乎并无虚假,心中稍稍安定,“为何我在登云峰只是你们不曾谈及,却要到此时才?”
“骗你何益?”裴行衍瞪着他道。
川很知趣的没有再去打扰李浅墨,只是把裴行衍拉到了一旁,“你所言不虚吧?”他狐疑的问道。
然而李浅墨听着裴行衍与川的对话却早已泣不成声,“活着,活着就好……”她艰难的对着裴行衍道,眼泪便簌簌而下。
“虽我父亲同意救治大将军,但是他那日经脉尽碎,所以他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他的修为,恐怕难以为继”,裴行衍看到两人反应如此剧烈,便先将李成蹊目前的状态与二人,面的日后知道又要悲戚。
“原来如此,原来竟是白礼爷爷救了李将军去青木宗……”川喃喃自语道,他从未见过白礼出手,但是却隐约知道白礼定然是厥灵境的实力无疑,若果真如裴行衍所,那他们此行便是有了巨大的助力。
“我们家老头子确实与他相识,那一日应该就是长安之变,白礼带了重伤垂死的李成蹊上山来求我爹医治”。
“白礼爷爷!”川再次惊呼一声,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也不曾听到白礼的名字了,“你们与他相识?”
裴行衍看着他点零了头,“白礼你可认得?”
“大将军?李成蹊还活着!”川原本正看着两人一头雾水,然而裴行衍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霹雳令他瞬间清醒。
“是的,大将军还活着。此物是我下山之前师傅交于我手上,曾言及可以交给殿下证明此事”。
“养伤,养伤……莫非!”李浅墨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顷刻间便燃起了浓浓的希冀,她一把抓住了裴行衍的双手。
“此物之主,目前便在青木宗之内养伤”,裴行衍的高大身躯和方正面庞一旦话认真之时似乎格外的令人信服。
李浅墨的双眸之中瞬间便已晶莹涌动,她紧紧看着裴行衍问道。
“你,你是从何处得来此物?”
然而见到这东西的李浅墨却猛然娇躯一震,脸上的忧郁之sè尽去,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川定睛看去,只见那是一块玉佩,似乎质地温润,颇为不凡。
“殿下可还认得此物?”裴行衍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了李浅墨的手郑
有些意外的是柏月白等人不曾跟来,但是却见裴行衍立于二人身后。
忽而从两人身后传来了一句话语,川与浅墨同时转过头来。
“殿下此言差矣!”
听闻川的安危,李浅墨的神sè依旧忧郁,她面sè苍白的看了川一眼,露出了一丝苦笑,“或许当初师傅身死,我从长安逃出便是一个错误罢!也省的你们如此费心”。
川险些出口“你若安好便是晴”的表白话语,但终于恢复了些理智,生生咽了下去。
“李明瀚自是那夜殇的昏暗下,但是我们的下便是殿下您!有你的地方,便是我们心之所向的下了!”
“你有圣物护体”,圣人回答的十分干脆。
“去给师弟找帮手,然后杀进长安找那缺面对质”,猛猛渐渐走得远了,吼吼一跃而起跟了上去。
圣人在原地站了片刻,他回首望了一眼李浅墨的中军大帐,而后向着猛猛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