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身体不太适合骑马,最终只得命人备了马车赶路。他叫了骆昭言在马车里,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他。
“哥。”
骆昭言进了马车,径直坐到了骆青涯旁边,调笑道:“连天无剑也没了,你这次可算狼狈极了。”
“别笑你哥我了。”骆青涯尴尬地笑着。
“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骆昭言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行,你说。”
“嗯……”等到真正要说的时候,骆昭言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了。她想了一下,才说:“先从最开始说起吧。”
“早在大约半年前,就已经出大事了。”
“出大事?我怎么不知道。”骆青涯疑惑道。
“那时候你总往你那什么江湖跑,家里人要见你一次都还有提前吩咐你回来,你忘啦?”骆昭言斜眼瞪他,“那时候朝廷里的大臣就被查出不少有通敌叛国,后有又梅龙教教徒在咱家安插杀手,处处盯着父亲,想要夺得兵符,好为自己的叛国计划做打算。”
“不过,好在父亲早有防备,将兵符藏在了隐秘的地方。后父亲和母亲还有我,商量着将兵符地址绣在了一个荷包上。”
骆昭言看他,“还记得那时你被父亲一纸书信唤回来的事情,那时母亲给你的荷包里,就藏着那个秘密。”
“可,我那个荷包……”骆青涯有些窘迫,他竟然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丢弄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啊?”
骆昭言吐了个舌头,“这事儿是我提议的,骗人先骗己嘛,你看,按着我的法子,这次就没有泄露什么秘密。”
骆青涯被骆昭言一说,有些愣神。他几乎是在瞬间想到了那晚白墨非的暴行,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东西从脑子里扔出去,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然后伸手去敲骆昭言的脑袋,“你就这么不信你哥我,啊?”
“这事儿你就别记恨我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接受道歉,”骆青涯了手,“你继续说。”
“那我就继续。”骆昭言道:“我和叶遥回家后不久,宫里就传来消息,皇上出事,叶遥带着吴不救匆匆赶回去了。第三天,家里就来了个小孩,自称认识你,带着你的荷包找到家里来了。”
“那小孩叫林泽?”
“对。”骆昭言带着笑意邀功,“这就还是我的功劳了,我当初在母亲绣荷包的时候让她多绣了一行字。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归还荷包,赏金千两。”
骆青涯诧异地看着她,“就这几个字?”
“你可别小看这几个字啊。多亏这几个字,我们才知道你遇到麻烦了好吗!”骆昭言道:“那小孩来后,我们询问了他不少问题,他有提到江阳那个蒙面人,也有提到那么白墨非的怪异表现。你当时和那人离开的时候,我们就说过这个白墨非信不得,可不就是。”
“别总提白墨非,知道他是混蛋你还老提。”骆青涯眼带怒气。
“我老哥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骗了,你还知道羞啊。”
骆青涯哑着声音,情绪低落,“昭言,别老损你哥我。”
“呃……我不说了。”骆昭言投降,她还是第一次见骆青涯这般。“将话题转回来吧。这一次之所以父亲没有来,是因为杭州有人牵制。无奈之下,才派我前来,咱们这一趟,还需的尽快赶回去。”
“杭州怎么了?”骆青涯着急地问。
“就是上一次的梅龙教啊。”
听见那三个字,骆青涯低头呢喃着:“梅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