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
白墨非走到门口时听了一下,他转过头看了眼骆青涯的凄惨模样,然后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回头离开。
而此刻方鱼和秦鸣待在原地面面相觑。锁着骆青涯的屋子纵使离这里并不远,一些细微且诡异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方鱼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后冲秦鸣一挑眉,道:“我说的没错吧。”
秦鸣只露出了个窘迫的表情。
两人无言,直到白墨非回来。
方鱼好笑地看着白墨非,道“怎么样?兵符,可有下落。”
白墨非猛地抬头看向方鱼,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没有。”
白墨非到后来哪里还顾得检查那些东西。
“是吗?那可怎么办,不如用他和骆林换怎么样?”方鱼张开双手,做出极其夸张的动作,翘着眼角询问白墨非,“可要是这样的话,之后想要骆林的项上人头可就不容易了。”
“休息几日,先到杭州再做打算。”
“恩。老实说我不太想去呢。”方鱼道:“比起争斗,我更喜欢现在自由的日子。”
秦鸣闻言看向方鱼,张了张口却始终无言。
“不想去?”白墨非抬着眸子注视着他,“也许自由确实好,但懒散的日子过多了难道不会无聊吗?”
“我不曾觉得无聊。”方鱼笑道:“一开始答应的,也就只有这些,去杭州不在我们的约定范围内吧?”
“我以为,为了我的母亲你可以帮我更多些。”
“我帮你不够多吗?”方鱼正色道:“已经足够了,我对你们的复国大业没什么兴趣。”
白墨非看向方鱼,眼睛里带着审视。
方鱼继续道:“我还是隐居在毒黄谷,也不会出去乱讲。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你若出了毒黄谷,今天的约定就全不作数。”白墨非道。
“可以。”
“少主。”秦鸣看向白墨非。
秦鸣觉得方鱼并不是会乱讲话的人,也不觉得方鱼是会再复出江湖的人。这一次,许是白墨非特地放手的。
“去休息吧,回头便去杭州。”
“是,少主。”
方鱼听着这两人的对话,道:“你们随意,睡的地方自己找,我先走了。”
还有一件事,是他可以给白墨非提供的最后的帮助。
方鱼在自己的屋里草草找了些东西,装到一个药箱里,匆匆赶往关着骆青涯的小屋里。
方鱼普一推开屋门,入眼的便是骆青涯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健康白色的肌肤青一片紫一片,双颊红的厉害,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双手双腿被绳子捆绑,撕碎的衣物随地乱扔,胸膛一起一伏,均匀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缩,上面还沾有星星点点的白浊,后面的地方更是可怜,血水和/液混合,沾满了大腿根部,情/色而性感。
骆青涯看见方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