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匆忙剑、止步,怒目:“你!”
宋东阳面色一变,突然向前,一阵杀机扑面而来,白浩左手为掌,稍稍停顿,留八分,送两分,宋东阳却丝毫未躲,胸口相迎,大喊一句:“小心!”拽一下白浩,两人刚刚惊险躲过静安师太的拂尘,宋东阳却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浩这一掌。掌力虽只有二分,却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白浩惊叹:“你无内力!”宋东阳嘴角轻弯,呕出一口鲜血。
静安师太脚步轻盈,右手拂尘一甩,转瞬到前,白浩一手揽过宋东阳,一手拿剑,勉强抵挡,静安眼放红光,掌间生风。
“拂尘在右,她不是静安。”宋东阳大喝!
白浩凝目,扔下宋东阳,腾空而起,左手立于鼻前,默念:“定身、定心、定念。”顿时风声四起,天色将暗,静安师太停顿一下,却又冲上前来。
白浩挥剑,将将片刻便在空中画出繁杂的“清心伏魔咒”,剑顶符咒,刺向静安,静安慢慢闭上眼,忽而睁开,红光更甚,宋东阳折扇飞起,在静安身前环绕一周,扇子落地,静安这才闭上双眼,倒在地上,瞬间幻化成一堆白骨。
“牵线人偶!断其线,毁其念。”宋东阳捡起折扇。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众人早已看傻。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喊:“还有!”
江湖众人顿时乱作一团,突然而至的杀戮在院内四起,好像各处都有幻化成人偶的同门在相互残杀。
“白家弟子听令,先分后合,将人偶逼至一处!”白书望下令。
白浩带头,众弟子一身素衣,拔剑而立,手立鼻前,齐声阵阵:“班声动,北风起,剑气冲,南斗平。”声声如战鼓,激昂冲天。
四只人偶被逼至院内西南角,仔细看那人偶,居然三门五派弟子各有。白浩冲一小儿一剑刺去,徐奎上前,却一刀劈开白浩之剑,喝一声:“莫伤我儿。”说话间,已成人偶的徐万山,以手为刃,生生扣下抽剑派一弟子双目。
白浩心急道:“你儿早死!”
徐奎孤注一掷,步步紧逼:“万宗堂的人,我自会处理!不用旁人插手!”白浩看一眼,徐万山又送出一掌,挖走白家弟子一心。
白书望两步上前,剑气冲天,断掉徐奎一只臂膀,,一声惨叫划破天空。
白书望大骂一声:“妇人之仁。”剑而立,气沉山河,“谁若再敢阻挡,视若同谋,与魔同除!”
声音落下,四只人偶如却如灌进新鲜之气,杀戮更甚!
白浩沉思:不对,是哪里不对?
内堂宴客,拂尘在左,静安还是静安。出外院后,她突然入魔……牵线者一定还在院中!他在哪里?四支人偶虽被逼至一隅,但阵法不乱,东南西北各取一角,若为四相,四象生八卦,一画开天,乾为天,在南,坤为地,在北。
白浩箭步飞升南墙墙顶,阴阳和合处主控心智,乃魔气最盛,离为火,在东,坎为水,在西。牵线为火,人在东,一定不会太远,是谁?到底是谁?
细看众人,木偶东侧,一人粗布麻衣,头戴斗笠。白浩挥剑,瞬间跃前,一剑下去,劈开斗笠,帽下之人飞起,粗布麻衣皆碎,漫天花瓣飘落,红衣男子踏着秋梨海棠缓缓落下,肌肤胜雪,似笑非笑:“魔道冥司座下,左使天尊赵红尘。”
人偶线断,四人瞬间皆为白骨。
宋东阳从混战之初,便选了最远一处角落静静观看,看到斗笠,想起宴会上的一撇,不自觉就向前几步,顿时惊为天人:“这魔道中人连男子都这般妖艳!”
白书望道:“不知阁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你们开这个除魔大会,不就是要除魔?我既已前来,你说为何?”
静安如何短短片刻化魔而亡,众人都看在眼里。现下听赵红尘所言,更是脸色骤变,一个座下左使就如此厉害,魔道冥司到底是人是鬼?
白浩上前:“善恶有终,报应不爽,如若要战,定当奉陪!”
“对!”
“杀!”
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