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父母亲天性的保护欲,不再管身体上的不舒服,立即爬起来就向司寒跑去。
“正宇啊,你怎么样了?”当妈妈的就上下检查着司寒的身体的时候,正碰上,就给司寒打掉了手。
“别碰我,走开。”打掉手那一刻,就好像是他能使出的唯一力气了。
父母心疼的围着司寒,碰又不敢碰,只能用言语关心。
“省……省省吧,如果……不是姓……苏的那个……老家伙病重,你们……看……都不想看见我吧。”钻心的痛楚令他说话都不能连成句了。
“正宇啊,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不……需……要……”司寒最后的倔强支撑着最后说话的力气。
“老板!”卡鲁很会卡时间的出现,终于解救了被围困的局了。吸引了注意力的两人,回头的时候,司寒已经不见了,看见这情景,“如果你们想让他舒服点,就不要上演什么亲戚情深,看起来,我也很不舒服,你们还是走吧。”
钻心的这种疼痛不会让人晕倒,相反会让人越发的清醒,生不如死,也许就是在形容这种疼痛吧。唯一的方式,就是不断的喝酒,用酒的力量麻醉肌肉和大脑,忘记这种疼痛和引发疼痛的记忆。原来喝酒单纯只是想要好睡一些,一点点就够了,如今,那些触动痛楚的记忆,占据自己的大脑越来越多,就像一个崛起的国家,开始侵占疆土一样。随之而来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喝的酒也就越来越多。
出现在酒吧门口的司寒,手上没有任何酒瓶子,痛苦的脸上没有任何红晕,相反十分惨白,接近咬碎边缘的后槽牙,最后的支撑着他的倔强。扶着侧墙艰难的向前拖动着身体,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也不知道该去向哪里,唯一想的,只是离开身后酒吧的范围,离开那个不想要看见的那个地方。
没有了酒的缓解,每走一步,身体的支撑力就越艰难。最终,还是倒了下来。强撑着靠在墙角,用全身的力量抵抗疼痛。就算是感觉到了身边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影,他也没有了反应的力气了。
“你怎么样,还行么?”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是苏正阳的。
“酒,给……我,酒。”艰难的吐出一个又一个字。
苏正阳也不说什么话了,抱起司寒就往自己的住所冲去。
又是熟悉的环境,还是温暖的灯光。熟悉的酒瓶的触觉,就像机械一样送进自己的嘴边,掉落的酒瓶提示着终于平稳的度过了危险。只是,红酒的液体,就像是流淌的血液一样。弄脏了他白色的衬衫,看的苏正阳莫名地很心疼。
正打算脱掉他的衣服,给他洗了的时候,看见了左胸上很瞩目的一块疤痕,菱形的一块,疤痕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深刻,细微突出的一片粉嫩。这是什么样的伤才会留下的疤痕?
阳光的热度在司寒的脸上灼烧,细微特别的疼痛感让他睁开了眼睛,他好像很害怕阳光,向床的另一边挪去,感觉到与被子的摩擦,才反应到了些什么,掀开被子后迅速盖上。
“你醒了?”苏正阳端着早餐,转过身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衣服呢?”司寒强压着怒火,平静的说道。
“昨晚,你喝了半瓶烈酒就醉了,其他的酒倒在了身上,不想你睡的不舒服,就帮你洗了。”
“那我穿什么。”
苏正阳抬了抬下巴,司寒向身边的床头柜看去,那也是一件白衬衣,司寒把它穿上之后,发现,衣服长的都可以当裙子了。
“你以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