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洪回答道:“回爷的话,柳一条此人性内敛,十七岁之前,一直是平庸无为,与一般农夫子弟无二。直至月余前遭王帅毒打之后才开始显露头角。先是以自卫为名,一拳将王帅打残。再是用计将王帅一家治得家破人亡。其中王帅之父王魁,更是得了一个行斩的下场。最后要不是王魁的娘舅刘鹏在太子面前进言,王魁怕是早已身首异处。”
“哦?”李泰眼前一亮,道:“这么说,柳一条是与刘鹏有隙了?”
李泰沉吟了一会,道:“想那刘鹏,乃是太子身边的老人儿,对太子一向忠心不二。现在虽已失去太子的宠信,但是本王几次出言佯召,都被这老匹夫绝然拒绝。哼,你去安排一下,尽量把这件事的幕后人往刘鹏的身上推,把公孙武达的怒火全都转移到刘鹏的身上。这次就是杀不了柳一条,也要把刘鹏这个老匹夫整倒!”
“爷英明,洪这就去办。”姚洪起身冲李泰拱了拱手,再次破窗而去。
“柳一条,神医,哼哼,本王就容你再多活些时日!”李泰又回到书案前,看着论语孝悌那一章节,自语道:“母后,不是儿臣心狠,而是你老人家太过偏心,同样都是你的骨肉,你却对太子照顾有加,对儿臣却是不冷不热,如果有你在,父皇必不会对太子起废立之念,儿臣也就不会有机会。所以,母后,请容儿臣不孝了。谁让咱们mǔ_zǐ都是宫廷之人。”
三原县,公孙府。
公孙文达正在与柳一条对饮。
公孙文达面带着笑意,给柳一条满满地斟上一杯,亲自端与柳一条,道:“来,一条贤侄,老头子敬你一杯,谢贤侄出手救命之德!”
“公孙伯父客气了,”柳一条赶紧双手接过,道:“一条既与贺兰贤弟结为兄弟,自然是有难同当,而且当时的情况,小侄也是自救而已。当得不公孙伯父如此。”
“呵呵,既是如此,也是贤侄出手击杀了那个刺客,让那臭小子才有机会活命。仅此,贤侄便当得老夫一敬。”公孙文达向柳一条示意举杯,两人对饮而下。
酒杯放下,公孙文达再次提壶斟倒,道:“再有,如果当时不是有一条贤侄及时为那臭小子护理伤患,那小子日后怕是就难以再习武修身了,而他这一辈子,也就算是完了。值此,老夫再敬贤侄一杯。”
现在想想,公孙文达还心有余悸,公孙贺兰被送回来的时候,胸前一片血红,内腑部分移位,腿骨更严重错裂,要不是有柳一条在伤后对他的腿骨做了一些斧正,公孙贺兰的腿,怕就算是废了。
“一些治疗贴打的小手段,贺兰贤弟无事便好。公孙伯父请!”柳一条双手持杯,向公孙文达敬了一下,遂即仰脖灌下。
公孙文达也跟着把酒喝下,脸上起了一丝红润。他拿桌上的筷子,夹了口酒菜,道:“贤侄过谦了,为兰儿医病的先生对老夫说过,贤侄扶骨,正骨的手法甚称一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出来的。嗯,对了,贤侄的伤无碍吧?我看你的面色好似也有些不妥,不若也让府里的先生给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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