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但我就怕我正在努力时,你却突然放弃了。那样我不能接受,我会疯掉的。”
林契看似不悦的表情下有着深深的不安,焦虑和紧张,这些情绪像一根根小刺刺进了白悠铭的心里。没有强烈的疼痛,却让人非常不好受。
白悠铭垂着眸,声音有些低哑:“我可以……自私的、不顾一切地跟你在一起么?”
“只要你想跟我在一起,其他的事都交给我。”
“我想跟你在一起,”白悠铭主动抱了林契,“但是不管是什么困难,不用你一个人解决,我会跟你一起面对。”
“好。”林契笑着抱紧了他。
第二天上午,几人与白胡子老者和楚戚告别。
“感谢老前辈和楚戚的救命之恩,”林契抱拳道,“将来若是有什么是林契能够帮得上的,您尽管说,林契定当全力以赴。”
道完谢,林契又留了很多银子,并邀两人方便时去临江城玩,届时他定当盛情款待。
一切都处理好后,五人骑上马,踏上了前往菱泽的路。
一路上四个人欢欢笑笑,说说闹闹,只有汪苑一直是神色警戒,面无表情地跟在最后的位置。
林契不知道汪苑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不过他忽然有种要给他找个媳妇儿的想法。
他准备回去就跟他爹说一说。
风光正好,身边的人正好,心情正好。
菱泽距离白胡子老者的小草屋有几个时辰的距离,五人在途中下马休息。吃了些干粮,各自腻歪了一会儿,又合起来腻歪了一会儿。
到达菱泽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了。天边一片橘红色的云霞,簇拥着被染上了相同颜色的太阳,缓缓落下了山坡。
晚风吹过,有了阵阵凉意。
人的能力果然是锻炼出来的。比如丘季吟,刚离开临江城时,没走不久就累得需要下马休息,坐在地上捶腿。
而今天,基本上可以说走了小半天。虽然中途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但看着丘季吟此刻的状态,累是肯定很累的,若说要再走个小半个时辰,估计也是没问题的。
住了几日小草屋的林契没有像初入金安城那样,高调找人询问城内最好的客栈,而是直接问了最近的。
“最好的客栈”和“最近的客栈”肯定是有区别的,除非极其巧合的合二为一,但显然他们进的这家客栈没有这种巧合。
不过照比小草屋可是好了太多。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更何况也算不上麻雀。
客栈门口的小厮笑容满面地领了汪苑给的赏钱,把五匹马牵到后院喂草料。
客栈内的小二喜笑颜开地过来迎接,将五人请进屋内。用一条虽然不新,但是洗得很干净的布巾擦着桌子椅子。
林契记得在金安城客栈里白悠铭说过的话,便没有霸气外露地要点所有的招牌菜,而是规规矩矩地听着小二介绍,几人一起选了八盘菜。
酒足饭饱后,身体也暖烘烘的。林契一边徐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