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数得上居一了。”
元卿谦色,礼道:“不敢,不敢,宫陈兄的棋艺在天廷才是数得上第一呢。”
宫陈大帝道:“哎,灵华君不必谦虚了。”
这二位神仙还客套上了。
我同元卿前头走着,轩飞,辛潼,长平,宫陈身后跟着。
长平和宫陈讨教棋艺,轩飞有一句没一句的同辛潼说着,我舔着脸问:“冰蝉的伤,可好了么!”
元卿道:“他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体力。”忽然问我:“与辛潼在一起,可有想起什么?”
为什么我和辛潼在一起,就一定要想起什么来呢?“唉!我说元卿呀,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拐来拐去的了。”
元卿哼笑一声,默默不语,扇子一开,又在他身前晃着。
宫陈道:“长平呀,你这棋艺是越来越湛了。我怕是在也赢不过你了。”
长平谦虚道:“宫陈叔叔您太过奖了,您的棋局那才叫一个高深莫测。倘若不是灵华君在一旁提点,我都差点掉进去,出不来了。”
要说长平能赢了这天廷数一数二的高手宫陈一局,那是全仰仗元卿坐后盾。
我虽然不懂下棋,但看宫陈下棋的套路深不可测,水太深。要是换做元卿与宫陈对棋,我觉得两者平局居多。
冰蝉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他站在院子中,元卿不在他身侧,我走进他,“身子可好些了?”
冰蝉故意作虚弱道:“唉,还得几天回复。”我只笑着,并未在说。突然他来了一招,作晕状。
顺势倒元卿怀里去。
元卿扶住他,“身子还没有好,就别出屋子了,”然后就抱起“虚弱”的他回了内室。
我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傻楞住了,这冰蝉心眼贼多,元卿居然,抱,抱起他……
这两天元卿与冰蝉似乎亲密过甚了,我竟见惯不惯,不去理会。实则内心似热锅里的蚂蚁,被煎熬的上蹿下跳。
冰蝉见我什么也没有闹腾出来,似乎是熬不住了,平静的道:“我跟你说实话吧,灵华君只是和我演了一出戏,目的就是要你紧张,亲口承认罢了,哎……看来他没有失败,也没有赢你。”
听他一说,内心唏嘘不已,道:“我一直相信元卿,所以他拒绝我接近你,我并没有跟他无理取闹。”
这元卿也太会玩儿了,我差点儿没绷住,找这家伙,将元卿拱手让给他。倘若元卿在与冰蝉相处下去,我怕我真会将元卿托付给冰蝉照看。
总觉得我不适合待在元卿身侧,更适合待在元卿身边的就数冰蝉了,他的痴情,他的默默相守,都只站在元卿的角度看待的,而我就不同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那缺失一部分记忆的缘故,让我无法一直守在元卿跟前的吧。
我想去看看元卿,与他分开几日不见,十分想念,走至房门前脚步沉重,却又驻了足,想,元卿已经睡下了,这样进去不会打扰到他?
抬首间方发现屋内烛灯一直明着,抬脚轻轻走进屋门边,又轻轻推开两扇门,却见冰蝉正附身靠近元卿的睡容。
他要干什么?
他在听到我极为轻的脚步声,扭头望来,看来我惊扰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