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御风停在上空,我伸着脖子向下瞧去,那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没见着一个人影,想必是太白化作普通人打发村民们回家去等消息了吧!
只见龙王笨拙的拿着犁耙耕地,倒是闹出不少笑话,一旁跟着的太白那是想笑而不能笑。
长素,幽歌,因心疼他们的父王,要上前帮忙,被太白金星拦住在身前,“太子,小公主,这是玉帝旨意,旁人不可帮忙!”长素无奈,幽歌架起胳膊,撇了一眼太白。
南海龙王的夫人没有来,我想她大概是想悠着他夫君受点儿罪也好,看她夫君以后还敢不敢跟她闹离家出走。
凌霄殿上,敖柄正受罚,却没见到金圣母前来为她这个义妹夫说说情,想来是她那个义妹兰婷,与她说了什么,不让她插手此事。所以也就没有在凌霄殿见到金圣母本尊来。
元卿忽然对我道:“这热闹你也看了,他也出丑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心放平正了。”
我转眼疑惑道:“我心几时不平正了……!”元卿一副高姿态的瞧了一眼我,像是有多了解我一般。
南海龙王终于帮百姓把地耕完了,也种上了稻谷,太白使命也到头了,跟玉帝复了命,南海龙王也得以回了南海,不过他夫人倒是没打算就这样轻饶了他,罚他为自己洗脚,捏肩捶背一个月,不答应就回娘家去,龙王偶尔也是个怕老婆的龙王,又怎敢不应。
长平待在元卿身边念叨着长素他父王和长素他母亲的琐事。我则是站在一旁听着长平嗦,竟也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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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十九章
我倒觉得这番嗦也挺有趣的,至少,现在元卿不会被天命册而缠绕心扉,让他闲闲心,脑子松松,散散烦恼也好,不然总郁结在心里对他伤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长平在讲,元卿在笑,我一会儿清闲的依在栏杆柱子上,看看某处,一个不小心差点没翻进池塘里喂小金鱼,而卧在元卿旁边的呈欢正好睡醒,换换方向爬在他那两只前爪上,看我方才那惊魂一幕,半眯半睁的眼目,瞬间亮了,我没搭理他,又将眼睛挪到元卿与长平身上,重新坐正。翘着二郎腿,翘在右腿上的左腿抖的像个筛蔸一般。
长平道:“灵华君,你知道辛潼仙尊有个小毛病不?”我听闻,瞬间眼睦明的出油,直盯着长平。
元卿一惊,呃道:“辛潼,有什么毛病?”
长平接着道:“我前些日子去他府上玩儿,发现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元卿笑着道:“什么秘密,说来听听。”我竖起耳朵来,眼神很是认真,长平却趴进他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就又撤离他耳。只见元卿面容微皱片刻,向我盯来。我身不觉寒颤一下,又一次差点没上扬倒去池塘里喂小金鱼。
心觉,这长平跟元卿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情,但见这元卿的眼神是几个意思?为什么盯的我浑身不得自在?
长平有意无意挨近元卿不到一步之间,他似乎很喜欢离元卿近些,也很喜欢粘着元卿。我竟没发觉元卿身侧卧着的呈欢望着元卿,那眼神里透着温和。对元卿而言是温柔的,但对我而言他就另当别论了。因着他总是一副要吃了我,却又不敢吃我的神情。
我从栏杆子上起身,凑到呈欢身前,俯身摸摸他头,他竟瞪眼瞧我,我不以为然的向他一笑。他化人形来,甩开我手,挪去元卿身后。
元卿却不客气,眼角里藏着笑意,道:“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荧浊君呀!”我抬首望去,又转回,无奈伤神,却听到站在一旁的长平噗哧的笑了出声来,我转首向他去。他道:“荧浊君,我并非笑你的,你莫往心里去呀!”你都已经笑了,这般解释还有个甚用。我本尊心好,不与他这个孩子一般见识,覆手就走,长平叫道:“哎,荧浊君,荧浊君,你不会真气着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