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公被那恶人先告状,害死在狱中,她几度去砸门告状,都无果而返,几次三番下来,去砸门告状,都是被官差驱赶,在后来,妇人又一次去告状,却被县衙的官爷给杖责了一百大板,回来后便一病不起,为了这相公唯一的孩子,她顽强的活着,但孩子却在一场大病过后就变成了痴傻状,索辛那恶人最终恶有恶报。
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早饭过后,我与那妇人说:“在下通晓医术,且让在下试一试,可否?”那妇人本也没有在抱什么希望了,就让我医治医治也好,要说通晓医术,那也只是片面之词,因着不能在凡人面前施展神迹,故而只得面上装作通晓医术,那痴傻儿允着手指,直盯着元卿瞧,要说他痴傻也不尽然,要说他不痴傻,可有些行为举止却如那般,就比方说我与元卿同他说话,他只会傻笑不答,也不回。
我环抱着胳膊,盯着他,仔仔细细的瞧了好一阵子,那痴傻儿往元卿身旁挪去,伸手拉拉他衣袖,元卿向他望去,抬手安抚他小脑袋,“害怕么?”那痴儿盯着他面,一瞬不瞬,只是眼目子里透着一股恐惧。
嘿,我就奇了怪了,我又不是吃人的厉鬼邪妖,相貌也不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呀,你这个痴儿怕我做甚?左手背后,情急之下右手捋了捋本不存在的胡须,尴尬一脸,赶忙正严肃身,在看元卿,却是在笑着,看那意思是“本就不是什么医术高超的大夫,却非要装作自己很通晓医理,唯恐天下不乱,”我没理会他,转而度到桌子边,坐下,一本正经的拿起已然备好的笔墨纸张,也就一本正经的写下方子,打发那妇人去街上药铺抓药。
其实那方子上开的都是些平常的补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见妇人拿着方子出了院子,我这才折回屋内,那痴儿紧挨着元卿拽着他衣袖,往他身后躲去,两只小手死死拽住元卿腰间衣裳,就是不松手。
我瞧着他,无奈,只能用法力催眠他,元卿又将他抱回床上去,我在用法力裹住那痴儿身体,一旁的元卿道:“你这才受过伤,强行使用法力为他诊治,身体会吃不消的,还是我来罢!”他预要接手,我阻止道:“我顶多晕一晕,歇一歇就好,你元卿就不同了,胸前那极深的伤口,不宜在行法力。若强行行之,恐有变数。”
元卿拗不过我,只得站一旁盯着我,怕我稍有不慎,呼过去,我和这个痴儿就都得遭殃了。
我将自身的法力运出体内,在行推进那痴儿身体周围,金光闪闪的仙气将痴儿的身体笼罩在中心。那痴儿的身体并不排斥我推进他体内的仙气,却在逐渐的适应着我的推进的仙气。
按理说凡人身体本不可能一下就能承受的了神仙输给他们自身大量的仙气,只能循序渐进的,一点儿一点儿的适应,可这痴儿身体却不同寻常凡人身体,他的身体竟能接受的住我大量仙气,看来他与仙是有缘?
一旁的元卿似乎也颇为奇怪,只一瞬便消失。
痴儿将我仙气吸的也差不多了,基本已经融入他体内,我便了手,痴儿的身体缓缓的从半空中往下落,平稳的躺在榻上,我向榻边挪了一步,检查了一番,终是将那痴儿的痴傻证医好了,我方安下心来,头似乎晕晕的,我将头一摇,站在我旁边的元卿扶住我胳膊道:“你快坐下调理下气息。”我盘腿坐地,方调理一番,元卿也一直站在我身边不离开半步,待我调理一番过后,他伸手扶起我,将我扶去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关切道:“好些了么?”又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知道我将大量仙气提出,用作救治那痴儿,对本身有所损伤,歇一歇也就差不多好了。未元卿担心,故而勉强咧嘴笑着说:“已经好些了!”想着,又要打扰这家妇人一宿了。
那妇人抓了药回来,我吩咐她煎好药之后,在行喂给痴儿喝下,不出两日便好。那妇人虽然半信半疑,但也照着我说的做了。
第二日,那痴儿还真就不痴傻了,活蹦乱跳的跑去院子里那边凉衣裳的妇人身边,欢喜的喊道:“母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