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着嘴摇摇头,说:“有可能,但是这不是重点啊兄弟。重点是,从温煦开始向上移动到我们找到他,监听什么都没听见。”
花鑫从二楼走了下来,边说:“温煦的窃听器不见了。”
罗建歪着脑袋看向花鑫的眼神有些不信任他。小七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不以为意地说:“想这么多干嘛?把金毛弄醒,问问不就知道了。”
花鑫朝着杜忠波点了下头,后者无奈地站了起来:“饿死了,就不能吃完饭再审?”
花鑫哪有心情吃饭,压根没搭理杜忠波这茬,直接去了关着金毛的房间。这会儿,金毛还没醒,趴在沙发上,双手背后,两个大拇指被柔性手铐系的死紧。花鑫朝着屋外喊道:“罗建,进来看看有没有可以提取的指纹。”
罗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贼香贼香的鱼片粥。杜忠波眼睛都红了:“你哪来的粥?”
“黎月夕做的,厨房还有好多。”
杜忠波声也不吭一个扭头朝外面走,被花鑫一把扯了回来。
花鑫:“少吃一会儿饿不死你。”
杜忠波:“饿肚子影响我的头脑灵敏度!”
“吃饱了才会让你的大脑运转缓慢。罗建,你别磨磨蹭蹭,弄完没有?”
罗建拿着手机鼓捣了一会儿,说:“成了,我去核对指纹。你们继续。”
要说这种审讯之前立威的粗活,杜忠波再合适不过。他一杯带冰渣儿的水泼到金毛男的脸上,这人跟诈尸一样蹦了起来。
花鑫拖来两把椅子,与杜忠波各自落座,再看看面前鲤鱼打挺似得金毛男,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金毛男眼神迷茫,意识到自己的行动受限,又看到面前坐着俩个面色不善的男人,终于明白现在的处境极度危险。他的目光在杜忠波和花鑫的脸上扫了两个来回,忽然笑了:“两位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花鑫冷声哼笑道:“别跟我装糊涂,咱俩见过面。”
杜忠波暗想:花鑫凭着声音怀疑与金毛男曾经见过,可是除此外一无所知,现在这一问是在诈对方。
金毛男献媚地奉上笑脸,说:“大哥,我真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见过。要不,您提个醒儿?”
杜忠波老神在在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播放音频文件,窃听时录下来的对话清晰地播放出来。
“上次炳哥送来的货还有多少?”
“不多了,成色好卖得快。”
“都拿过来,给这小子。”
“啊?他应该是第一次,别过量了。”
“算了,我去拿吧。”
“那我干什么啊?”
“总得留个人看着他。”
听到这里,金毛男面色惨白,一脸的冷汗。
杜忠波严肃地说:“这个,你怎么解释?”
没想到,金毛男居然矢口否认,还编了借口:“您二位误会了,我是想给他点好酒喝。这个也有错?”
不见棺材不落泪!
杜忠波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家住哪里?在什么地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