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花鑫终于斜睨了经理一眼,朝着温煦昂昂下巴:“眼熟吗?”
经理仔细打量了温煦几眼,这谁?不认识。
温煦干咳了两声,说:“不是他。”
两个人一问一答,经理品出滋味儿了,这肯定是有故事啊。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花鑫说:“事出有因。”
经理是个有经验的经理,看花鑫的架势就知道这位必然不好惹。再者说,他不过是个经理,这种事处理不好要捅娄子的。还会先查清问题再说。
经理换了一张正经脸,说:“您稍等。”
经理急三火四地去了监控房,让整天盯着监控的俩保安认人。俩保安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地说:“卧槽,是那小子!”
那小子是哪个小子?经理敲着脑门,冷着脸要保安把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一遍,当他听说是老板叫人把那小子赶出去的时候,心里不但没紧张,反而松了口气。
这事就轮不到自己处理嘛。
还没等经理给赵老板打电话,对方的电话先打给了他。
电话里,赵老板急吼吼地问:“约翰怎么回事?忽然打电话跟我说要辞职,自己承担违约金。谁得罪他了?”
经理在心里呵呵一声,说:“谁都没得罪他,是您得罪了人。您赶紧回来吧。”
“冲着我来的?”老板的口气开始不屑起来,“真是胆儿肥了。回去干嘛?我是什么人都见的吗?拿大厨威胁我,哼,你让约翰走。妈的,我看哪家酒店敢用他!”
经理耿直地说:“是花间课。”
下一秒,电话那边的赵老板没动静了。
在本市做餐饮的人都知道花间课,但是谁都不了解花间课。只知道这家酒店开了五六年的时间,是米其林定过星的酒店。除此之外的情况一概不详。
赵老板的确跟几家星级酒店有关系,但是花间课就像游离在整个系统之外的一个存在,高高在上,需要他这种自认了不得的人仰着头看才行。
赵老板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我马上回去。”
经理说你别挂电话,这事我得跟你仔细说说。
故而,赵老板在回来的路上明白了自家大厨因为什么被挖,也明白了早上轰走的那小子当真是有点背景。可要说后悔,他还真没有这个念头,心疼钱倒是真的。毕竟,在他眼里就没有钱摆不平的事。
花鑫这边好吃好喝地喂着温煦,把温煦喂的笑眯眯的。连带着喝了不少红酒,多少有了些醉意。看着脸蛋儿红扑扑的温煦,花鑫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还能喝啊你?”见温煦又把空酒杯递了过来,花鑫笑着问道。
温煦抿着嘴笑,说:“嗯,再来一杯。”
花鑫又给他倒了酒,温煦一把将醒酒器抢了过去,放在自己的手边。花鑫挑挑眉:“温煦,你这是上瘾了?”
温煦拿着醒酒器,笑呵呵地说:“好喝。”
花鑫失笑:“家里地下室有很多藏酒,你怎么不喝?”
“那是家里的。这个,四万五呢。”温煦煞有介事地搂着醒酒器,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冲着花鑫嘿嘿一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