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摇摇头:“你失聪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没等花鑫的话音落地,温煦一脸严正地说:“老板,我也想知道这件事。”
温煦的话似乎让花鑫感到很意外,他诧异地看着温煦。而温煦则是越过他,伸手将房门锁锁上,随后转身一下子靠在了房门上,抱着手臂,一本正经地说:“我们都想知道。”
花鑫的脸上露出的几分惊讶和无奈,索性闭上眼睛,撇了撇嘴。忽然,哭笑不得地对温煦说道:“你跟着闹什么脾气?”
“这怎么是闹脾气呢?我们一起经历了某件事,最后的结果只有你听见了。我要求知道结果,这有问题吗?”
温煦在说话的时候很冷静,一直看着点花鑫,眼睛一眨不眨。
花鑫也直视着温煦,只是表情有些愠怒罢了。
就这样,与他对持的人从小七变成了小七和温煦。
就这样,房间里安静的几乎有些压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花鑫忽然朝着温煦走了过去。他的表情严肃,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危险气息,温煦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看到花鑫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花鑫一句话都没说,非常用力地抓住温煦的胳膊,把他推到了小七身边。随后打开了房门,脚步极快地走了出去。
跌倒在小七的身上,温煦才意识到,自己被老板推开了。第一次,他把自己推开了。
小七扶好温煦,气恼地说:“他抽什么风?”
温煦很难接受被花鑫推开,更难接受他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没等小七抱怨完,举步追了出去。
花鑫走得很快,温煦追出去的时候楼梯上已经看不到他了。温煦跑到楼梯扶手前面,探下身子往一楼看,只见花鑫快步走过客厅,已经到玄关了。
温煦大喊:“老板!”
“不准跟来!”花鑫头也不回地说。
咣当,大门关了,花鑫走了。温煦气的一拳打在楼梯的扶手上。
夜色正浓,车流湍急。黑色的玛莎拉蒂像是患上疾病的老人,在车流中磨磨蹭蹭地前进着。车里,花鑫稳稳地抓着方向盘,神情略显烦躁,呼吸的频率很快。
他的左手揉了揉心口,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缓解的效果,转而打开了音机。
男播音员醇厚的声音飘了起来:……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怜人,登台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退下;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花鑫的嘴动了动,好像是骂一句md!随后换了一个台,吵耳的歌声巨浪一样打了过来。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花鑫还是骂出声了,“该死!”他朝着音响设备的显示屏骂道,索性关掉什么都不听了。
吵耳的音乐如潮水般袭来,刹那间被隐去,手机的震动声就凸显了出来,花鑫瞥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上面显示着副会长的号码。
“喂。”花鑫口气平淡地打开开场白。
电话那边的副会长问道:“出来了?”
“嗯。”
“然后?之前那通电话你没说完,我在想,你是不愿意被温煦知道,还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