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什么意思啊你?有温煦就不要我了是吧?”
“喵!”
“你还甩我脸色?”
兔子嫌弃脸对着主人,根本不买他的账。
拾妥当后,温煦在一楼大厅等着花鑫。吹干毛而蓬松松的兔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到了温煦脚下不停地蹭,温煦蹲下去摸了摸柔软的散发着清香的兔子,温柔地说道:“乖,我们中午就能回来,午饭给你做小鱼干。”
兔子满意地喵了一声。
花鑫从楼上走了下来,听到温煦说起小鱼干,忍不住想:温助理多久没做鱼了?
身为一家之主当然不好跟兔子抢食儿,但不爽就是不爽啊。花鑫不轻不重地踩着兔子:“全家就你一个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干脆你养家算了。”
温煦蹙蹙眉:“老板,你的袜子是早上新换的吗?兔子可是刚洗完澡。”
花鑫斜睨着温煦:“我袜子都是你洗的,看不出来?”
温煦低头一看,兔子正努力地避开花鑫的魔脚……
“你两百多双袜子,我哪能都记住。”
“走吧,别贫嘴了。”花鑫放开了兔子,拉住了温煦的手腕走向玄关。
兔子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趴在偌大的客厅里,悠闲地目送两位主人离开。
前几日下过雨的缘故,天气冷了很多。温煦出门的时候习惯性地给花鑫拿了一件外套。车子缓缓驶出车库,澄蓝的天空洁白的云透过干净的挡风玻璃,在眼底映出一副纯美的画卷。
如此好的天气,也该有个好心情才对。可温煦却觉得有些压抑,甚至还有一些忐忑不安。
他不止一次想过廖文文的动机,到此刻,没有一个能够让他认为合情合理的推论。
“在想什么?”花鑫问道。
温煦坦率地说:“老板,你觉得廖文文为什么那么做吗?”
花鑫的眼神沉了沉:“不外乎那么几点,爱恨情仇、名利权势。廖文文跟名利权势沾不上边,她的动机只能是爱恨情仇。”
“我也这么想。但是……”温煦犹豫了一下,“我一直觉得爱一个人不容易,恨一个人更不容易。廖文文的爱情太不牢固了,相对比之下,她的恨也应该不是牢固的。”
虽然用词很拙劣,好在花鑫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不要先入为主。廖文文虽然爱了两个男人,却不能说明她的爱情是廉价的。爱情本身就是难以捉摸的。”
“我想不通。”温煦直言,“爱,只能给一个人吧?同时爱上两个,这不可能啊。”
花鑫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温煦,笑道:“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老板,你是怎么看待爱情的?”提出这个问题,温煦当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讨论而已。
花鑫想了想,失笑道:“随缘吧。”
随缘啊……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赶到地点刚好是上午九点整。办理了手续,跟着狱警到了会客室,接下来就是等廖文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