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先摆上六碟冷盘,拿来酒水,给钱文东等人一一斟好,微微躬身退去。
钱文东拿起酒杯,说道:“别愣着了,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杯啤酒见了底。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钱文东对面坐着的男人剪了一头的短发,面色白白润润,右耳上戴着一颗红宝石耳钉。他拿起酒瓶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侧身对身边的女孩儿说话,钱文东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酒瓶,放在一旁。拿起耳钉男的酒杯,喝了一口。
花鑫夹了菜,吃进嘴里,低声说:“短发,右耳戴着红耳钉。那男人跟钱文东的关系匪浅。”
温煦闻言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被花鑫狠狠踩了一脚:“别回头!”
温煦别扭地抓抓脖子,低声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会喝我杯子里的酒吗?”
温煦想了想:“也许会吧。我没有洁癖,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花鑫没好气地说:“一群人出来吃饭喝酒,杯子都有的是,你不喝自己的,偏偏喝我这一杯。你说有没有问题?”
温煦抿着嘴琢磨了一番:“好哥们啊。”
花鑫发现,有些时候,温煦还是很天真的。
但是,温煦还是搞不懂啊:“老板,这事跟咱们的案子有关系吗?”
“目前来看,好像狗屁关系没有。”花鑫略无奈地说:“不过,至少可以猜测,钱文东是个弯的。”
温煦当然弯是什么意思。这一次,他很自然地假装找服务生,回了头,仔仔细细看了几眼钱文东。转回头,低声说:“看着不像。”
促狭的眼神在温煦脸上一扫而过,花鑫似笑非笑地说:“徒儿,火眼金睛啊。”
温煦感慨道:“都被师傅套上金箍了,有啥都是白搭。”
师傅笑着拍拍徒儿的大腿,后者打了一个激灵,觉得师傅又要犯抽风病了!
果然,花鑫拿出手机,说道:“来徒儿,摆个姿势,为师给你拍张照片。”
看,真的抽了吧!
温煦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坐好,给你拍照。”说着,花鑫的眼神飘到钱文东那边。
一个眼神,温煦明白了花鑫的目的,忙转了转身子。
与钱文东同桌的一个女孩儿注意到了举着手机的花鑫,多看了几眼。
花鑫故意大声对温煦说:“别这么呆坐着,好歹也动一动。”
温煦有点紧张,双手在脸的两边比了个v的手指,叫了一声“耶”真可谓天真烂漫。
花鑫差点没喷出来:“你傻不傻啊!”
“你拍不拍啊!”温煦也红了脸,瞪了老板一眼。
“坐好了!”花鑫忍着笑调对焦距。取景框内只偶遇温煦半个剪刀手,而不远处的耳钉男与钱文东,却是照的清清楚楚。
一连拍了很多张照片,花鑫才把手机回口袋里,又看了眼腕表,时间已经到了23:10分。
还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