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干巴巴地解释:“不是。”顿了顿,“工作需要。”
“卖瓜也是工作需要?”刚睡醒的omega脾气有点大。
“我爷爷真的在卖瓜……”荆戈叹了口气,“之前因为我老是找不到omega,和他闹了点小矛盾。”
范小田闻言又软下来,走到荆戈身边抱alpha的腰,大概是梦到奇奇怪怪的事情的缘故,他的信息素比平时浓烈,奶香味撞进荆戈的鼻子,一下子就点燃了alpha隐忍的欲/火。
但是范小田抱完,抠着后颈的创可贴撒娇:“荆哥,我脖子疼。”
荆戈瞬间打消了旖旎的念头,拉着范小田到卧室里查看伤口,见那两块创口贴微微松动,便拿着红药水给牙印消毒,然后又换了两块新的创可贴,照旧贴了个丑丑的叉。范小田看不见脖子后头的景象,软绵绵地倚着荆戈,两只脚蹬着被子拼命喊困,可喊来喊去就是不睡,反而困顿地往alpha怀里钻。
天边泛起鱼肚白,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荆戈疲惫地喘气。
范小田动作微僵:“荆哥,你今晚干什么去了?”
荆戈说有个扒手团伙作案在他们的辖区内落网了。
“你没受伤吧?”他担忧地爬到alpha怀里。
荆戈一动不动地躺了片刻,时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alpha口干舌燥:“小田,我大腿不会受伤的。”
“哦。”
“……屁股也没受伤。”
“哦。”
“范小田!”某一刻alpha腾地坐起,打开床头灯捏他的脸。
omega呼吸急促,兴奋得两眼冒光,抱着荆戈的腰讨好地嗅嗅,又觉得alpha不会真的生气,连忙地爬到被子里装乖。
荆戈的心跳很久没有这么快过了,被范小田摸过的地方时不时蹿起一阵酥麻的热流。
“睡了。”罪魁祸首倒伸着胳膊把灯关掉了。
荆戈没好气地靠在床头冷静了几分钟,觉热潮平息得差不多才躺下,身边果然迅速挤过来一个热乎乎的omega。
“嘿嘿。”范小田笑得很暧昧。
“不许说话。”荆戈实在拿他没办法。
他却兴致盎然,咬着alpha的耳朵:“荆哥,你比我梦见的要大!”
轰荆戈脑海里炸起一朵蘑菇云,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捧着被子投奔沙发。
客厅的沙发上还有几片碎掉的虾片,荆戈往上一躺,身下噼里啪啦直响,alpha只得蹦起来打扫卫生,等一起打点妥当了,抬头就看见范小田委屈吧啦地躲在卧室的门后面,一边打哈欠,一边晃来晃去。
他惹急了荆戈,自己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敢出门,又不想一个人睡,最后见客厅里的灯熄灭了,终于拽着空调被溜了过去。白茶的味道到处都是,范小田不用睁眼,光靠鼻子就嗅到了荆戈怀里。沙发狭窄,他挤了半天,最后爬到alpha身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荆戈说:“你呀。”
“荆哥,我不要一个人睡。”范小田蔫蔫的,“你已经丢下我一次了,还要丢下第二次吗?”
荆戈只得把他抱住,两个人又回了卧室。这回范小田不胡闹了,枕着alpha的胳膊特别乖巧地蜷缩在被子里,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可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天彻底亮了,荆戈借着晨曦的微光,把范小田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手绕到他后颈边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