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田难得觉得白易的话有道理,也是感同身受的缘故:“对呀。”
“你是不是要发情了?”
他的屁股忽然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范小田委屈巴巴地回头:“没有,我的发情期在冬天。”
踢他的白易一骨碌爬起来:“那你抱着荆戈嗅什么?”
“他好闻。”范小田抠了抠掌心。
“哈!”白易又倒回去,枕着胳膊调侃,“小田,你知道吗?初见就喜欢一个人的味道等同于‘一见钟情’……不对,该叫一嗅钟情。”言罢,神情怪异,“所以不是他想咬你,是你想被他咬。”
omega悠闲地总结:“总之你俩要成结了。”
范小田不负众望地因为这些话害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红晕,抱着白色的枕头软踏踏地倚在白易身边:“真的吗?”
不再是反驳,而是慌张的试探。
白易拍着胸脯保证:“真的,我看了那么多片儿,骗你干嘛?剧情都是这么发展的。”
隔壁床飞来一声冷哼。
缪子奇背对他们冷笑:“胡说八道。”
“啧,缪医生,您老睡我的时候也挺按剧情发展的啊。”白易显然被挑起了斗志,修长的双腿一蹬,整个人坐起来,直接蹦到alpha的床上躺下,“要我帮您回忆回忆吗?”
范小田抱着枕头眨巴眼睛,挺激动地竖起耳朵。
“倒八辈子霉才遇上你这么一个祸害。”alpha咬牙切齿。
“哟,瞧您这话说的,感情那晚爽的不是你。”白易的语气还是慢条斯理,不论说什么都不紧不慢,脸都不带红一下,“都快把我插死了。”
哗啦,洗完澡的荆戈从浴室走出来,刚好解救了快要羞死的范小田。
没了阻隔剂的阻拦,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羞成红番茄的范小田一歪一扭蹭到alpha身边,踮起脚尖嗅嗅,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缪子奇板着脸冲进浴室,关门时尤其用力,声音大到整栋楼都能听见。
范小田和荆戈坐在床头肩并肩看电视,其实范小田在看荆戈,荆戈也在看他,不过都是偷偷的。
电视里相亲的alpha正在拼命展示自身优缺点,对面omega的灯却一盏接着一盏地灭。
“笨蛋,直接说自己的工资就能领走一打的omega。”白易嫌弃地嘀咕,握着遥控器把声音调大了一些。
“我月薪……”荆戈忍不住凑到范小田耳边,结果数字被电视里的alpha声嘶力竭的表白盖过。
范小田少听了一个零,忧心忡忡:“那你爷爷的病怎么办呀?”
在他的认知里,荆戈还是卖西瓜攒钱给爷爷治病的穷苦alpha。
“已经……已经好多了。”荆戈结结巴巴地比划了两下,“能下床跑步了。”
“哦。”范小田皱起的眉头松了些,“明天我帮你一起卖瓜。”说完脑袋往alpha的颈窝里凑了凑。
“想闻?”
他被抓包,脸颊又红了,下巴轻轻点了一下。
荆戈倒是大方,扯开衣领给范小田嗅,他贴过去沿着自己留下的牙印迫不及待地闻。没了阻隔剂,白茶的味道更重了,范小田闻得四肢发软,差点倒进alpha的怀抱。
缪子奇洗完澡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他甩着毛巾翻白眼:“控制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