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把“狼牙棒”放回去,又拨拉出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猫耳,往袁望野的脑袋上戴,“嘿嘿,这个可爱,还有一条尾巴,”沈夏年把那条黑色的猫尾从抽屉里取出来,这条猫尾根部还绑着铃铛,沈夏年抓在手里摇晃了两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这个尾巴要怎么戴?别在腰上吗?”
“老地方。”
“你怎么这么了解?”沈夏年警惕地把袁望野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番,“好你个袁望野,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居然是个老司机!”
“不怪我!”袁望野举手投降,“我都是书上看的!”
“什么书?”
“同人本。”袁望野如实禀报。
沈夏年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这些东西,是用你身上还是用我身上?”
“你说呢?”
“ok,我明白了,是我太天真,”沈夏年赶紧把袁望野头顶的猫耳给摘了,和手上的尾巴一起丢进抽屉里,迅速关上,一抖被子把袁望野按进床里与他大被同眠,“还是睡觉吧,晚安。”
“晚安。”
黑灯瞎火,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种感觉没办法用三言两语来形容,就好比口渴想喝水,那杯水就放在你面前,你却无法把这杯水灌进喉咙里。
“睡不着?”沈夏年闷闷地问。
“嗯。”
“什么事?”
“没事,”黑暗里传来袁望野“咕咚”的口水吞咽声,语气里带了点焦躁,“我……算了,”他翻身下床,“我去上个卫生间……”
这个酒店是卫浴一体,卫生间也是透明的,一层玻璃根本没有隔音的效果,光是听声音,袁望野在里面干什么,同是男人的沈夏年再清楚不过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最后忍无可忍地光脚下床,像一只轻盈的猫咪溜进卫生间,通风口投下浅白如水的月光,落在少年郎春潮翻涌的俊美脸庞,他抬着盈盈的桃花眼,与沈夏年四目相织,莹白的月色将这张妩媚漂亮的脸庞浸润得愈发风情,他垂下眼,双颊发红地按住袁望野的手:
“我帮你。”
“……好。”
“你也要帮我。”
“好。”
袁望野呼吸粗重地啃上沈夏年的唇,他好渴,沈夏年就是那杯水,他想把这杯水喝得一干二净。
第40章互相擦枪
沈夏年翻过身,脑袋枕上赤裸温热的胸膛,他的耳朵贴着左胸腔,从里面传来清晰沉稳的心跳声,使得沈夏年慢慢从黏糊糊的旖旎睡梦里清醒,房间里还是黑的,看得不太清明。
“滴滴滴”
听得人神衰弱的苹果系统自带闹铃声突然从某个角落响起,沈夏年不情不愿地滚下床,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摸,最后在衣帽架上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
“几点啊……”床上传来一阵被褥摩擦的动静,隐约可见一个发型毛躁的脑袋轮廓,“这天都没亮。”
“忘记调闹钟了,我今天没这么早开工,”手机屏幕映亮沈夏年的脸,他按了按手机重新调了个时间,又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