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倔强,抓紧棉被绝对不放。
“走你。”
沈夏年不容分说地把酷盖抱走了,袁望野躺在床上摊大字,忽然听到从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呜呜不!救命啊”
袁望野不忍地掩面:你可知道害一个人怎样害一生,就是在他五岁的时候摧毁他的三观……
等沈夏年再把酷盖抱回来时,眼泪鼻涕像层面膜一样糊满酷盖的脸,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你把他怎么了你?”袁望野小声地和沈夏年咬耳朵。
“我只是证明了一下我是男的,给他展示了一下,他有的我也有。”
“你好恶毒。”
“哎呀,不然他要拉着你一起睡地板,”沈夏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小盖我们睡觉吧。”
酷盖显然是生理上接受了但心理上不能,钻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红红的眼睛,观察沈夏年的一举一动。
“小盖你睡哪里?”
“中间。”
“你睡最里面,”袁望野恐吓酷盖,“睡中间小心被我们挤成肉饼。”
“那也是你故意挤扁我的,”酷盖早已看穿一切,“你是不是想要年年给你生宝宝?”
“别胡说八道!”袁望野板起脸,不容分说把酷盖挪到最里面,“我早和他睡过好几次了,他也没怀宝宝啊,你这小孩满脑子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
“可不敢胡说!”沈夏年惊恐地扑上来捂住袁望野的嘴,“谁跟你睡过好几次了?”
“你难道没有”袁望野这才觉察到沈夏年疯狂暗示的目光,还有摄像机还在拍,嘴下留人,“哦,我记错了,我不是跟你睡了好几次,我是和北城哥睡了好几次。”
好了你别说了,越描越黑就是你这样的!沈夏年赶紧把袁望野也按进被窝里:
“晚安噢!”
“我要晚安的mua。”酷盖软糯糯地说。
“好的给你mua,”沈夏年亲亲酷盖光洁的小额头,开玩笑地问,“那另一位大朋友要不要?”
“……了。”
袁望野才是真正的coolguy,而coolguy是不屑要晚安吻的。
等摄像机关机了,借着从薄窗帘外透入的皎洁月光,袁望野蹑手蹑脚地翻了个身,生怕惊扰到两人。床实在太小,袁望野又怕挤到酷盖,只能往外面睡一点,因此不可避地与沈夏年亲密相贴。
他一抬眼便与沈夏年的目光相织,他难得有了直面沈夏年的勇气,低下头贴在沈夏年的耳边低语道,“现在要晚安吻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沈夏年只觉得有软绵绵轻飘飘的羽毛搔着他的耳孔,直搔得他心痒痒,他弯弯唇:
“你想吻在哪里?”
“你觉得晚安吻是吻在哪里?”袁望野反问。
“那……”
沈夏年垂下眼,盯着袁望野的唇,抿着嘴喉结滚动,慢慢向袁望野凑近,忽然余光瞥见袁望野的背后矗立着一个耸动的黑影,对他们进行暗中观察,沈夏年吓得向后一滚,床太小,他身后空空如也,眼见要摔下床,被袁望野赶忙伸手捞住了。
“酷盖怎么了?!”沈夏年惊魂未定地大喘着气,“你吓死我了!”
“唔……想……”酷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跌在袁望野的怀里,梦呓似的趴在他身上重复,“尿尿,尿尿……”
“我带你去。”
袁望野下床要抱酷盖去上厕所,酷盖坚持要自己走,于是袁望野牵着酷盖出去上厕所了,沈夏年躺在床上冷静,然后三个人大被同床到天亮。
“那么……下面让我们来看看袁望野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