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登时原地复活,兴奋地跳起来,“野年和千杯不醉给我冲!”
姜北城脸色一变,对着摄影大哥摆摆手:
“徐哥刚才那句话千万不能播!”
摄影大哥比了一个ok的手势,袁望野不解:
“为什么不能播?”
“你还小”沈夏年赶紧拉走袁望野,“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用懂,走吧,我们也去找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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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认为应该藏在一个很显眼,却往往被我们忽略的地方,所以我推测,可能是床头,桌面,洗手间这种地方。”沈夏年理性分析道。
“不,北城哥心思缜密,不可能让我们这么轻易就找到,他一定会放在一个合乎情理却又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我认为应该会放在花瓶里,花盆底,或者鞋子里。”袁望野提出截然相反的观点。
“道理我们都懂,可就是找不到啊,”陈最苦恼地撑着下巴,把嘴里的棒棒糖棍从左边转到右边,“会不会其实就在姜队的身上啊?我们不然把他按住搜刮一顿?”
“钥匙不在他身上。”
钟子迁语带肯定,众人不好奇:
“你怎么知道?”
“直觉。”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陈最伸手把钟子迁薄薄的嘴唇捏成鸭子嘴,“从小到大你的直觉就没准过。”
“有一次。”
“哪一次?”
“秘密。”
陈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袁望野和沈夏年去了他们猜想的地方仔细搜索后,无功而返,甚至还想贿赂摄影大哥。
“徐哥,”袁望野眨眨无辜的狗狗眼,“我给你卖个萌,你偷偷告诉我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了呗?”
“徐哥,”沈夏年一撩长发,抛了个媚眼,“我给你卖个骚,你偷偷告诉我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了呗?”
“你们别这样,”徐旭哭笑不得,“我是有职业操守的,镜头都把你们丑恶行径记录下来了。”
沈夏年赶紧和袁望野手拉手地跑远了。
吃午饭时袁望野必须要用右手,于是他就只能吊着沈夏年的手夹菜,吃顿饭还在练举重,让他越吃越爽:
“你能不能左手也跟着我一起动?”
“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动?”
“好歹别整只手跟断了一样吊着啊。”
“行行行。”
桌对面坐着陈最和钟子迁,钟子迁的左手和陈最右手锁了,陈最右手行动不便,就让钟子迁给他喂饭。
“啊……”陈最腻腻歪歪地张嘴,“我要吃肉。”
于是钟子迁立刻夹了一块肉塞陈最嘴里,如此贴心周到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沈夏年想起一些:《七旬痴呆老汉生活残障,孝子不离不弃,单手为父亲撑起一片天空》诸如此类的社会新闻标题。
“不然我也喂你吧?”沈夏年从袁望野的碗里挖了一勺饭,送到袁望野嘴边,“来,张嘴,啊……”
“……”这口饭都送到嘴边了,袁望野不吃显得不给面子,“我也要吃肉。”
“啊……”
“太腻了。”
“啊,张嘴。”
“太瘦了。”
“你到底吃不吃?”
“有骨头。”
“你还是自己吃吧。”沈夏年不伺候了。
吃过午饭后沈夏年打算去练功房里练歌,袁望野不想去,他唱歌走音得严重,但是有摄影机在拍,只有沈夏年练歌他不练,对比之下就显得自己在偷懒。
“你练歌,我练rap,我给你伴奏。”
“不不不,这不行!”
开玩笑,袁望野可是c位,让c位给back伴奏,就和皇帝给洗脚婢提鞋一个道理,万一被野菜们知道了,沈夏年一百颗头都不够她们杀。